”
江灵一脸狡黠的笑,顾左右而言他:“路星元,我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你跟那个女孩亲嘴。没亲上。”江灵揪了揪路星元的耳朵,“羞得耳朵都红了。”
路星元任江灵扯他耳朵,坐她大腿边上,也不反驳嘻嘻笑道:“那可怎么办?不如你教教我,怎么跟女孩子亲嘴?”
“行。”江灵捧着路星元的脸,“让小姐姐来教你。”
“先把舌头伸出来——”
“不能用力咬,就像含了一颗太妃糖——”
“对,就像温水揉面一样。”江灵柔软的舌尖灵活地勾引住路星元的唇,口水泛滥,扯出一根银丝,眼神淫糜地说:“揉得越久,咬下才弹牙。”
路星元是个好学生,一把捏住江灵的脸,开始反守为攻,旁若无人地掠夺她口中清甜的津液,亲得极尽缠绵。
路过的工作人员看见这幕都一脸惊讶,这小子方才演戏时死活不肯亲来着,怎么现在又玩这么溜。
下午开工前送江灵走,路星元还依依不舍地拉着她说话。
“你弟弟呢?也回来了吗?”
江灵摇头:“他去美国办点事儿。过阵子才回来。等他回国了,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弟弟很乖,你一定会喜欢他。”
路星元说好,亲了亲她的手心,温情地对视道:“小江灵。你真的回来了吗?我怎么觉得跟做梦一样不真实。”
“我不走了。”
江灵向他许诺:“我永远不走,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再也不骗你。”
路星元露出小狗的眼神,开心地摇了摇尾巴,“真的?”
她摸了摸他的头,微微一笑:“真的。”
在柏林的那段日子,江灵就做出了决定。
既然陈家选择放过江嘉禾,那前世的记忆就让它慢慢褪去吧。活了两世,在欲望的漩涡中反复挣扎,从未享受过一刻安宁。
她只希望往后的生活都是快乐的、如意顺遂的,即使遇到了困难,也能阳光积极地去面对。
私密邮箱中的日记已尽数销毁,里面详细纪录下前世发生的种种,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痛苦与绝望。
她都不要了。
曾剥夺江嘉禾性命的陈啸霆,曾对绝境中的自己视而不见的陈止安,曾将她一把推入悬崖的纪浅浅。
通通都原谅了。
这才是重生的真正意义。
*
日式的榻榻米包厢。
陈止安温一壶清酒细酌慢饮,朱里费心起了几个有趣的话题,他也只是安静地听,最后成了她尴尬的自言自语。
跟过往相比,如今的他愈发的沉默少言。
如若从前的陈止安是冰川汪洋下暗流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