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陪我睡会。”
卞雨赶紧说了一句,“都八点半了,我还有事……”
“你有什么事?”
现在是开学报道的时间,应该没什么课才对。
“我们拉拉队早上要排练。”卞雨想着得赶紧换衣服过去体育馆了。
汪节一还是抱着她不放,手抓着她的奶子,揉了几下,“不要去了。我不想你去。”
卞雨静默了一会儿,还是想知道答案,“……为什么?”
汪节一睨了她一眼,“穿的那么暴露,上场蹦蹦跳跳的,男生去看拉拉队是为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
汪节一不想让卞雨的每一处让别人看到。
那是他的。
都是他的。
卞雨安静了一会,扭了一下身子,还是在坚持,“我要走了。”
汪节一还是那句话,“不要去了。”
卞雨的手背擦了擦眼角,吸了吸鼻子,她是一个人,有自己的想法。
身体做不了主就算了,现在连她的行为,汪节一都要横加干涉。
卞雨这时候才说话,声音里却是压抑不住的哭腔,跟他解释,“我从上学期就答应跳这场啦啦操了。”
“我管不管男生们看不看,我、我一直都是喜欢跳舞的。”
“现在你说不去就不去,凭什么?”
汪节一掰过她的脸,才知道她哭了,眼睛红红的,还是忍着不掉眼泪,他的口气不太好,“凭我了解男人。”
那时候卞雨帮着演话剧,穿着那样的礼服,台下的色狼多如牛毛。
男人永远比你懂男人,因为他知道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卞雨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眼睛里一片哀色,拉开裙子的拉链,想要穿上,“我要走了。”
汪节一专制又霸道的性子,这时候发挥的淋漓尽致,轻松的拽住了卞雨的手腕,“都说了不要去了。”
卞雨挣扎,扭着手要躲开,“你!你放开!”
“我不喜欢你这样!”
卞雨剧烈的挣扎,“你放开……”
汪节一的脸色紧绷,“你真的要去吗?”
卞雨梗着脖子,嗯了一声。
她越是这样,他的怒火更炽。
卞雨的头发乱蓬蓬的,眼角还挂着几颗清泪,身上穿着吊带,露着胸前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下身只穿着一条内裤,两腿修长雪白。
卞雨被结结实实压在床上,后背是一片火热,汪节一压着她,薄唇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背,撩开她的头发,舔弄她细白的颈子,“操到你腿软,看你还能不能去。”
这下子,卞雨那种绝望的感觉又回来了,漫上身来。
卞雨的双手被摁在头顶上方,挣脱不开,背心被汪节一拉了下来,卡在乳缘的下方,更加托起了一对肥大细白的奶子,任君品尝的模样。
汪节一除下她的内裤,一手掰开她的小穴,阴唇被他的两指撑开,那里还湿哒哒,残存着昨晚不少的精液和淫水。
卞雨的泪水已经沾湿了眼眶,她摇着头,“放开我……我、我不要……”
她已经接近胡言乱语了,“我不要……我、我要走了……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汪节一吻去她的泪水,一贯的性感声线,用气声对她说,“别哭了,留着水给下面用……”
卞雨察觉到小穴被硬物撑了开来,他一贯的用力,尽根没入,痛的她啊了一声。
汪节一一手抓着她的腰,胯下的凶物在她的穴间规律的抽插,短距离而大力道,卞雨被插的哀叫连连的,真的好大好痛……
身下殷红穴口大敞着,被硕大的肉棒撑了开来,一遍遍蛮横的侵犯。
汪节一昨晚根本没有尽兴,现在又被她柔韧紧窒的穴儿裹紧,松软的穴肉层层蠕动,像一张张小嘴嘬吸着肉棒,爽的头皮发麻。
卞雨双眼紧闭,贝齿抵着红唇,强忍着身下的剧痛,不叫出声来。
汪节一见她这样的抗拒,更咬着牙,像是要惩罚她一样,挺着坚实的腰杆一下一下往里面送,插的力道十足,穴口间溢出的淫水被捣成白沫,溅在两人黑色的毛发上面。
卞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