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痒痒,敢情自己改签了机票提早五六天回来,就为了看她和别的男人撒娇?他唤了她一声,“卞雨。”
两人循声望了过来,那个男人看见汪节一高大的身形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带着强大的气场,他有些发憷。
卞雨的小脸红扑扑的,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发现来的人是汪节一,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现在心情又是差上几分。
汪节一斜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赶紧脚底抹油的逃跑了。
卞雨被危险的抵进了墙边,外头乱糟糟的,都是排练过后收场的人,没有人会注意这墙边发生了什么。
卞雨刚好排练完,下身穿着短裙和及膝袜,短裙和裤袜都是膝盖以上,露出她腿间雪白的一截大腿,任那个男人都想狠狠的掐上一把,她的上身就是一件紧身的背心,紧身的有点过分,她的胸把身上的背心撑的鼓鼓的。
汪节一的手毫不客气的抓上了她的胸,把她往墙边抵,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危险,“我才不在几天,你就跟男人卖骚?”
卞雨摇摇头,想要避开他的手,要是给人看见了汪节一正在玩她的胸,那真的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她拉了拉他外套的下摆,哀求的语气,“我、我们出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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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走廊里,两人相对,卞雨想跟他解释不过是学长找到了她的耳环,她正在感谢他而已。
不过,话到嘴边就没说出口,她和汪节一解释这个做什么?凭什么要和他解释?
在那里都能搞卞雨的汪节一站在走廊上便更加肆无忌惮了,一手抓上了她的胸,一手把她压在墙上,就亲上了她,“我想死你了。”
他狠狠的亲她,吮吻着她的嘴唇,重重的啃咬,像是在惩罚她,“我不来,你就光着大腿和男人卖骚?”
卞雨推着身前的他,小口被他的舌尖勾缠,火热的唇舌间,她一时不知道应该护着自己失守的胸还是该避开他的唇。
汪节一正在亲她都不过瘾,浑身发热,想干她想了好久了,从回新加坡那一刻,他就憋着口气想着要怎么整治她,怎么操弄卞雨了。
现在,她就在眼前。
汪节一拉着卞雨,卞雨就被他猛的拉进了楼梯间。
整个人被抵在楼梯间的墙上,抬眼就能看见楼梯的台阶层。
卞雨啊一声,上身瞬间失守,薄薄的背心被汪节一掀了上来,卡在锁骨间,露出被胸罩紧紧裹着的奶子,二分之一杯的红色蕾丝胸罩,聚拢着两个奶子间雪白的乳肉,正在散发着温热的香气。
汪节一的薄唇亲着卞雨的耳垂,在她极其敏感的耳边说了一句,“你还记不记得我上次在楼梯间搞你?”
卞雨的手腕被他握紧压在墙上,整个人沦落成了砧板鱼肉,任他宰割,她疯狂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