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莫玖用眼角的余光发现尤凡的手臂和膝盖上有细碎的伤，这块玻璃砸掉可不是容易的事。
“怎么知道我在这？”
将莫玖的脑袋掰回来低头亲吻，将她吻得浑身发软才松口，“你经纪人能力不错，竟然弄出来了。”
“奴没有逃避您的惩罚！”尤凡急忙展示自己的伤口，焦急得像是自证：“主人吩咐那些人做的，奴一点都没抵抗！也没有吃药治疗！”
宫皓沉默着挑眉，将瑟瑟发抖的莫玖搂得更紧些。
“难道奴做的不好吗？”
但尤凡颤抖得更厉害，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宫皓身前，在莫玖极其惊慌恐惧的眼神中将脑袋低下去。
她竟然在亲吻鞋面。舌尖有颗漂亮的舌钉，裹起的舌头极其细致地从鞋肩开始舔，牛津鞋上的雕花处也细致无遗。
“皓哥哥……”莫玖怕极了。她怎么也想不通，尤凡竟然就这么舔鞋子，甚至还满脸餍足和期待。舔到后跟处舌头发干，依然卖力如初。
宫皓将鞋子抬起来。尤凡将脸贴上去，舌头卷着鞋底花纹处的尘土咽下。
“谢谢主人。”尤凡试探着舔他的右脚，宫皓的鞋底却印在她的脸上。
莫玖甚至能听到踩踏声。她目瞪口呆地看着，可尤凡没有躲闪，任凭宫皓将脸蛋踩得不成样子。
迎面一脚踹得老远，血流从鼻孔落下，她又跪好磕头道歉。
“皓哥哥，别这样！”
实在是太可怕了！尤凡浑身都是伤，脸上全是血。就算是报复这也太疼了一些，莫玖根本没有大仇得报的爽快，只有恐惧，竟然还有不忍。
“她可是很爽呢。”宫皓冷笑着吩咐：“把腿打开。”
“是，主人。感谢您的责罚，奴想要更多的……”
尤凡颤颤悠悠地站起来，露出红肿撕裂的下身，莫玖赶紧捂住眼。
“拘留所里派的人尺寸还满意吗？”
“满意！只要是主人的吩咐奴都满意！只是他们的肉棒没有主人的粗，也没有主人的……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莫玖睁开眼睛。
宫皓竟然在抬腿踹她的下体。被尤凡亲吻干净的硬质鞋面用力地撞击耻处，一下，两下，三下……她竟然将腿分的更开了。
第九下，宫皓却没有继续动作。而是厌恶地将鞋子脱下丢到远处。
在莫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尤凡竟然哆哆嗦嗦地泄身了。
“舔干净。许你泄了？”
“对不起！是奴错了！奴现在就舔干净！”满脸春意和痛苦的人立刻跪下来，伸出舌头像是小狗喝水那样舔着地板。
“皓哥哥，恶心……”
莫玖确定自己是想吐，“我不要看了，好恶心。”
愤怒开口的反而是尤凡：“惩罚也是主人的赏赐！你这只丑奴竟然……”
她没说完，宫皓一脚将她踹倒。尤凡又爬回来认真舔地板。
“小玖不是奴，所以会觉得恶心。”宫皓摩挲她的唇瓣，温柔得叫尤凡不敢置信，“小玖不喜欢的话，我以后都不做了，好吗？也不惩罚她，现在就叫她永远都动不了。”
“别！”莫玖怕得险些跳起来：“别……别杀人……杀人是不对的！”
“她欺负你。”
宫皓宠溺地轻笑，些许无奈：“如果不杀了她，以后她还会欺负你，阴魂不散地追着你，无时无刻。”
“那也别杀人……”莫玖咬着唇问：“她欺负我的都已经欺负回去了不是么？那就……那就够了吧……”
虽然根本不想原谅，但让莫玖动手去强奸尤凡侮辱尤凡？她做不到。
尤凡怎么也是个艺人吧，音乐创作上的才女。毁掉她，莫玖会有负罪感。更不提杀人这种可怕的事。
“她以前的确是只听话的奴，可就是不死心呢。”
“难道是奴做的不够好吗？主人！奴哪里都可以改，什么都可以！”
面对如此反常的宫皓，尤凡感受到疏离和绝望，叫道：“您说什么奴都会听，奴都会做！请您不要抛弃奴，奴可以和她一起伺候主人！”
“你就在那做好你的本分。我，不需要小玖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