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说着便要伸手去抓舞儿的衣衫,另外两个尚有理智,道:“丁爷交代了要好生照看着,别图一时痛快了,回头若怪罪下来,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丁爷只吩咐保全她性命,可没说别的!”
几人被说得意动,一双双贪婪淫邪的眼神集中到舞儿身上,舞儿捏紧领口,纤细的指节泛着冰凉的青白。
入骨相思
舞儿从未动过死的念头,即便幼时命途多舛,她依旧想着活下去。以前为自己,之后便是为连祈,可面对如斯境地,舞儿不得不以死要挟。
“再往前一步,我就咬舌自尽!我若死了,丁卯无人要挟,你们也讨不着好!”
几人起先被淫欲冲昏头脑,压根不理舞儿放的狠话,搓着手围拢过去。
舞儿心一横,贝齿一合便朝舌头咬下,殷红的血液瞬时渗出了齿间。
几人一怔,也有些慌了,忙上去掰她的下颚。
“他奶奶的!这女人真够狠的!快松口!”
几人捏开舞儿的牙关,见口中血糊糊的一片,当下不敢再动手,恰巧外面传来丁卯骂骂咧咧的声音,几人都面露惊惶。
丁卯灰头土脸,身上也挂着伤,揣着满腔怒火闯进来,也没顾上责问当前情况,抓住舞儿的头发将人扯了到了跟前,铁青着脸,青筋凸显,“杀了你我就不信连祈还能嚣张得起来!”
舞儿扯了扯嘴角,“杀了我,他会发疯。”
丁卯看着她晦暗不明的笑容,脊背上窜上一股凉意,咬牙啐了一口,推着她朝门外而去。
“去告诉连祈,想让他的女人活命,就让他一个人来山上!”
那厢,连祈听到丁二虎带回来的消息,一声未吭,周身萦绕的沉沉晦暗之气,像扼着人的喉咙,几欲让人窒息。
丁二虎见他眼底泛起的红,似舔着利爪的猛兽一般,不由两股战战,结结巴巴将舞儿交代的话说了。
“连连连连爷!舞姑娘叫您别冲动,千万记得柳前辈的话!”丁二虎一直都好奇这个“柳前辈”是谁,可看连祈的样子,压根不敢问。
连祈坐在那里沉着眼,过了好一会才收起那一身戾气,丁大胆急匆匆地跑进来道:“连爷!有消息了!”
连祈接过丁大胆递来的纸条,扶了把桌面起身,那串绕在腕间时常把玩的绿玉佛珠已经碎裂,齑粉四散。
丁二虎由不得吞了口口水,见连祈疾步往外走,连忙跟上。一出门却看见院子里站了两排人,看衣服上那统一的花色,竟都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