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采女如何?”
众臣异口同声:“实乃天人也!”这长相,百年也难得一遇啊……
(这几天没顾上检查错别字!假装没有!)
闹剧
等大臣们转过弯来,也只能憋气不吭声。皇帝不要,你敢去按他的头?只是成百上千的采女都被送回去了,只留了一个什么意思?那甄家的闺女也没长个“鹰钩鼻子蛤蟆嘴”啊!
甄软执掌着凤印,管的却是空荡荡的后宫,一时之间还真有些寂寞。于是,夏侯竺大手一挥,跟还在劝谏的大臣说:“你们要继续往宫里送人也行,珍妃正好缺个练手的。”这话一出,谁还敢有什么动作,直呼“妖妃祸国”!
甄软得知后,撅着嘴抱怨:“我还什么都没做,怎么就成了妖妃了!”
夏侯竺捏着她的柔荑,哄道:“不如当我的皇后?自然便无人敢说你妖妃了。”
“那还不是又成了妖后。”甄软白了他一眼,托着腮琢磨,“妖妃,妖后……我还是觉得妖妃好听一些!”
夏侯竺失笑,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丝深意,“无论什么,既担了这名,软软不打算付诸行动么?”
触到他幽深的眼眸,甄软不由提起了心,强辩道:“你别想这么就把事情糊弄过去,我还没说原谅你呢!”
夏侯竺摊开手,笑意不变,“怎么罚,悉听尊便。”
甄软一下一下偷偷瞧他,手里捏的帕子都快搅烂了,才嗫嚅道:“你得答应我三个条件。”
“说来听听。”夏侯竺神色自若,倒了杯茶推到她面前。
甄软娇声迫他:“你先答应再说!”
“行行行,我答应!”这磨人精!夏侯竺对她是半点强硬不起来,看她纠结着的小脸就知道她打什么算盘,颇为无奈。
“我虽进了宫,可你也不能拘着我,关于后宫的事……我也永远不会改变态度!你不要以为、以为现在将我哄好了,以后我会让步!还有……”甄软咬了咬唇,半晌没挤出来后面的话。
夏侯竺也不急,笑盈盈地瞧着她,直将人瞧得脸红了,才移开视线,听她道:“你不能逼我侍寝……”
果然是……夏侯竺暗叹一声,也晓得这种事急不来,纵然两人有情,可这嫩丫头远没开窍,还需一步步筹谋才是。
“我不逼你。”夏侯竺一派温情,并未有不虞,“但是软软也要记得,你我的关系只会更亲密,你以前如何,现在还是如何,并不需要因身份做改变,这宫里,谁的话都不必在意。”
甄软不免触动,背着手歪了歪头,娇声道:“那皇上的话也不必在意了?”
“这不刚说就要骑我头上来了!”夏侯竺捏了捏她的琼鼻,语气满是宠溺。
众人见两人好,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天知道那天在园子里,他们有多担惊受怕,生怕娘娘惹得龙颜大怒,现在看来,便是娘娘直接去摸逆鳞,皇上也没二话。
甄软在宫里荣宠无二,自然连带甄家也门庭若市,送礼的人时有往来。甄尚书觉得树大招风,此时风光未必就见得长久,因此每日闭门谢客,除了老老实实上朝,基本不管官场事。
甄玉一面嫉妒,一面却觉得这是自己扬名的好机会,贵女圈中的聚会,从来都是积极参与,若不是甄尚书有言在先,也要学人办什么赏花吟诗宴。
宫中也将近甄软生辰,夏侯竺力主大操大办,还嫌自己宠得不够过分似的,要把这位宠妃明示人前,受人拜贺。
甄软不爱那些繁复的衣衫,开宴前还在闹小脾气,撅着嘴怎么也不肯给夏侯竺笑脸。
“乖啊,只此一次,往后便不叫他们碍眼了,我们自己过。”夏侯竺逮着她小手,一路哄着。
其实夏侯竺打的主意,无非是叫众人亲眼看看,他对甄软的重视,好叫众人闭上嘴安静啃瓜,别再肖想些有的没的。再有,朝中未婚配的臣子甚多,借宴席之便,成其好事,也省的以后还要往宫里送。
甄软本就不爱与那些命妇贵女打交道,这会愁得跟上断头台似的,拧着两个眉毛团团捶他:“外面不知多少人恨我呢,暗地里给我使绊子你就高兴了!”
夏侯竺忍不住笑:“谁敢给你使绊子,有我在,旁人想近身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