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入,便深了半分。
牧歆棋轻喘一声,来不及多言,卫希便抱着她的雪臀,左右摇晃,上下戳刺起来。粗大的棍身不断摩擦着花唇,刺激着隐秘的花蒂,弄得她颤声直叫,股间的滑腻更甚。
“这‘琴瑟和鸣’岂不正合我二人心意?棋儿合该好好享受才是。”
牧歆棋直想给他翻个白眼,奈何被插弄得神思涣散,只能搂着他的脖颈稳住身子。
“滋……滋……”
一下接一下的水声,清晰分明,直叫人身体里又点着一把火。
不等卫希此次尽兴,牧歆棋便抖着身子高潮了。感觉到花穴内还硬挺挺的棒子,牧歆棋欲哭无泪。这臭男人是天天磕春药了么!
卫希好心地停下动作,容她平缓高潮,待呼吸逐渐慢下来,才将埋首在水穴中的巨龙一把拔出,激得牧歆棋浑身一抖,一波透亮的爱液开了闸般一涌而出。
牧歆棋羞愤地蹬了他一脚,卫希却逮着小脚亲了一口,笑得很是欠揍,“夫人这般敏感,可怎生的好。”边说边将人掉了个头,推跪在软垫之上,健硕的身体紧随其后伏了过去,双手顺着妖娆的曲线上下滑动,霸占着前面的双峰揉弄够了,才捉着翘起的臀部,往自己胯前猛力一拉,乌紫的一根瞬间被吞入。
“啊!”
牧歆棋娇喘一声,撑着手臂差点扑倒在地,身后的男人即刻便开始提臀耸胯,啪啪啪地直进直出。
“真是个乖学生,对,就是这样,撑好了,这叫‘男耕女织’,棋儿可记好了。若忘了,随时来请教我。”卫希抚着胯前汗湿的臀,眼神深邃迷醉。
“嗯嗯……啊啊……才、才不要!”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尽想着法子折腾她!
“棋儿这般不上进可不行,这秘戏图中妙处多多,不勤恳怎能领会?”卫希说得一派正经,一点都不像是在做这等羞人的事。
若不是背对着他跪着,牧歆棋真想捂了他的嘴,羞恼道:“你、你做就做啦快闭嘴!”再说下去,她没被折腾死就先被羞死了!
“食不言做不语,为夫明白。”
牧歆棋听他胡说八道,默默地替他压上了圣贤们的棺材板。
卫希当真禁了声,微仰着头,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低吼,挺动着腰臀,时浅时深地抽插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