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下午四点,姑娘们都是爱玩的一群人,绝不同意长时间呆在同一个地方,来了三个小时就嫌无聊要换地方续摊了。好吧,去哪?决定吃完饭再去k歌,最后各回各家。
决定后就回房里换好衣服拿好东西。
康洛打着哈欠,掏出感冒药,医生规定四小时吃一包,这是最后一包了。等会下楼要点白开水喝。边走边把有些凌乱的头发放下来麻利地编辫子。进了电楼时,头也没抬继续编。身边有道温和的声音问:“几楼。”
“一楼,谢谢。”她很有礼貌回答,过了片刻察觉声音很耳熟,微微抬头一看,衣冠楚楚的秦仲霖就在身边。见到她盯着自己,微微一笑说:“好久不见,你的头发又长了。”
她嘴角一抽:“谢谢。”撇回头扎好橡皮筋。
秦仲霖的声音又来了:“什么时候回北京的?”
“回来快半个月了。”她轻轻回答,从皮包里掏出墨镜戴上,电梯已经抵达一楼。
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电梯,走到大厅摆放休息用的沙发座时,她停了下来询问他:“你要走了吗?”
“不,我等东原一起下来。”
好吧。“我也等人,不介意就一起坐坐吧。”早知道她不该争取第一个下楼。
“好。”他表示没问题,与她坐到旁边的沙发座前,侍应生马上过来送一杯免费的茶水。
“白开水,谢谢。”
“白开水,谢谢。”
两人异口同声地点菜,侍应生一愣,然后偷笑退场。
两人就“白开水”拉开一场对话。
“喝白开水?”秦仲霖淡淡含笑问。
康洛淡定微笑回答:“吃点药。”说完从皮包里掏出感冒药,小心地折开数一数里头有十一颗。她把大颗地拨到一旁去,挑出最小的最苦的。
他默默看着,嘴角一直笑容不停:“感冒了吗?”那药看起来挺寻常的。
“嗯,医生开的药很苦。”
“没有输液吗?”
“我打的针。”
有短暂的沉默来自己她,戳屁股一事,好像挺丢脸的。幸好他也适时止住了话题,侍应生已经把两杯白开水端来了。
回来了就走不了了10
他看着她把那十一颗药分三次吃完,最后一颗大的药还特意分成了两瓣吞下去。再看她吃得很痛苦的样子,吞完后连灌了大半杯水入肚。整个动作很优雅,她还细心地抽了纸把沾湿的嘴角擦干净。
看美女吃药也是一种享受。他端起白开水喝时念头一闪而过。
“什么时候感冒的?”放下水杯后问。“前两天吧。”
她回答后,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了,仿佛不熟的陌生人,真的很难找到共同话题。从前就是这样,两人不大爱聊,都各自干着各自的事,但喜欢窝在一起,偶尔抬个眼角就看得到她在。那时候是因为她还是他的。
蒋东原很快下来了,他是男人,不像女人拖拖拉拉,落后秦仲霖一步也不过是那位俏丽的侍应生留下自己手机号硬塞给他。他把手机号随手揣在兜里,以后要是无聊了要是这纸条没弄丢了,就找这姑娘出来玩玩吧。
远远地就看到秦仲霖和一个背对着他的姑娘,看背景真是美丽,但有些熟悉……
微微眯眼走过去扬笑招呼:“等久了没?”
那美女一转头,蒋东原表示诧异:“邹小鸡?回北京了?”
“半个月前回来的。”她重复说词。
“走吧。”这时秦仲霖起身了,意思明显不要多聊了。
蒋东原挥挥手说:“下次打电话再找你出来好好玩,哥哥们现在有事忙去了。”
两个人男人出了门,她低声嘀咕:“还是一辈子都不要来找我……”
这北京说大不大,真是熟人走哪都遇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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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珍结婚后,与遇上那两人后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辛姐出院得在家好好休养,幸好断的只是手不影响走路,康洛又飞回成都一次,照顾了下酒吧的生意再飞回来。带了一些四川的特产。
邹小包也回来北京了,窝在酒店里几天不敢上门,犹豫着一年前兄妹俩的不欢而散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