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沉浸在情欲里的荒,男人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她,喉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信手一抓,两颗被冷落多时的卵蛋落入掌中,荒的抽气声在静谧的只有水流作响的环境里非常明显。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都被眼前这个女人掌握着,向来强大的神明也不可抑制的生出一种被人掌控的羞耻感。
初夏玩够了,重新将肉棒含了进去。
荒急切的想摆脱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固定住初夏的头,试探的挺动起肉棒。
很舒服。
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唇舌,比他躺在自己的海洋里被星星包围还要令他自在。
不过这样的举动令初夏非常的为难,粗大的肉棒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头,并且还有继续往前的趋势。
不行。
初夏借着舌尖的力量又将荒的欲望给抵了回去,握住他裸露在外的半根上下摩擦,卖力的反复吞吐起来,舌尖灵活的来回扫过他的棒身,两颊因为用力微微的凹陷下去。
荒舒服的眯起眼,手掌轻抚她的发丝,配合的挺送着胯部。
细小的水声涌动中,还有像小动物一样咕啾咕啾的吞咽声,听在有心人的耳里,令人分外情动。
荒有些抵挡不住了,他闭着眼用力靠在池壁上,陌生的浪潮一点一点从初夏唇舌间吞没四肢,拍打着淹没他的神经。
初夏的余光一直仔细观察的荒的表情,舌尖在此刻忽然卷起来钻进那不断涌着精的小孔,唇颊都开始更加用力的吸吮……荒快慰的仰起头,身体像要爆炸开来一样,浑身发烫,下身更是硬得发疼,只需要轻轻一拨那个开关……紧要的关头,初夏忽然停了所有的动作,她把肉棒吐了出来。
荒就像一个被困在沙漠中快要渴死的旅客,他的面前就是一片水源,就在他触手可及的那一刻,水源像个泡沫“啪”的破灭,不上不下,几乎欲死。
“嘘。”
初夏按住他的唇,“我知道你要说什幺。”
“你的第一次,我要给你最好的。”她笑了笑,吻了上去,“你自己的味道,想不想尝尝?还不错噢。”
不想。
荒有点嫌恶,谁想吃自己的东西,可他却没有拒绝初夏送上来的吻,心底哀叹一声,认命的松开牙关迎进一条调皮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