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又想要了吧?求我插进去。”
没了政务军事繁忙,阚首归便都的是时间和季婉缠绵,白日带着她看遍王庭,夜晚便压着她享受肉欲巅峰。
她是那般的娇弱动人,一个轻吟、一个低喘、一个颤泣,都足以让他心中狂兽叫嚣,一遍又一遍的索取,占有,似乎永远都得不到满足。
淫糜的穴儿口白沫沾染,那是狂插猛操后才会有的痕迹,两指深陷嫣红嫩肉里,抽动间温热汁水止不住的从里面溢出,打湿了身下凌乱的锦褥。
乌发散满了床头,情欲浸染的季婉说不出的妩媚,抗拒不了内道渐涌的酸痒,她抖着腿儿,软软的哭着,玉白的手紧紧抓着阚首归的手臂,难捱的婉转呻吟,依旧有股青涩的单纯。
“呃呃……拔出去,好痒不可以了……”
云鬓间的热汗不及玉体上的薄薄水痕,穴儿里搅动的愈发厉害,褪不去的燥热将她笼罩的扭动纤腰,情不自禁随着他的手指去迎合,让花心深处释出的酥麻,欢快的蔓遍所有感官。
阚首归妖异的俊颜上亦是布满了狂野的汗水,品尝着从季婉嘴儿里抽出的手指,插着湿润蜜洞的手指在关键时刻,骤然拔出。
“不可以的话,那就不插了。”
躺在床上的季婉却不行了,缩回外翻的灼热花肉,抓心挠肺的空虚奇痒压都压不下去,任由她合拢了腿儿夹紧了小屁股,万般的酸甜苦辣齐涌心头,颤栗蠕动的嫩肉里犹如虫噬一样,又麻又痒。
平缓不久的极乐快感,让她本能的张开了腿儿,水雾氤氲的美眸看着蹂躏玉乳的男人,纠结到极点。
“啊!”
擒着她一双莲足,将人往淫水打湿的胯下一拉,阚首归细细眯起了狼光锐利的眼,看着如花般绽放的嫩唇红肉,便对身下的季婉,弯起了薄唇笑了笑。
“这里都湿的好厉害。”刮了刮纤卷阴毛上的蜜液白浊,他便刻意的扶着肉柱在她阴户上轻蹭,摩挲间,娇嫩出水的蜜桃阴唇微阖,贴吸着青筋毕露的蓬勃肉棒,好生淫荡。
季婉咬着樱唇低吟,看着阚首归将自己的双腿扯开到最大的幅度,两片娇翘的臀肉磨动在他的胯骨上,微微抬起的阴户正方便了季婉观看他是如何顶弄。
“把眼睛睁开。”
甫一抵入穴口的龟头被阴道前壁的粘膜吸的亢奋不已,握着她盈盈颤抖的纤腰,他霸道的迫她睁开眼睛,要她看着那奇长粗壮的巨物,是怎样一点点的挤入她的体内,与她亲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