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逝云抬头一看府邸匾额上书五个大字“北宫玄武府”就傻眼了,紧张中故作镇静地往后倒退,勉强挤出奇怪的笑容问清缘:“这就是你家?”
“是呀!”清缘露出预谋已久的笑容,跟着逝云一步步远离大门。
逝云的表情似笑非笑,继续往后退:“你怎么不早说!”
清缘故作嗔怪地说:“让你也尝尝被人戏弄的滋味呀!”
逝云做贼般环顾四周还在退离,服服帖帖地说:“受教了。”
“其实是我义父不许我在外面透露身份,”清缘见逝云脸色异样,忙跟在身旁解释,“我很想告诉你我的身份,但是又不能违背义父的嘱咐,所以才带你来看这宅子的!”
“难怪你见我偷了玄武府的令牌会生气。敢问令尊在这北宫玄武府里身居何职?”逝云越笑越离奇全是借以掩饰自己的此时的窘迫,面对着清缘假装他自己好似散步般往后倒退。
“北境封疆大将玄武将军正是家父。”
“先行告辞!”话音刚落,逝云掉头就跑。
清缘看着情况有点不对劲,追了几步去问:“逝云,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没有,纯属震惊,以后有时间再找你玩,不用送了!”逝云走得脚下生风,脸色十分难看,完全顾不上再多看周围一眼,跟大祸临头似的溜了。
清缘站在原地,目送逝云离去,心中还有点自责:“怎么连他都这么怕义父?”
很快逝云消失于清缘视野之中,她转身走向府门时,她身后的街道传来了巨大撞击声,而且还有一个她非常熟悉的女孩的声音:“小贼,我看你往哪里跑!”
紧接着是人群嘈杂且略带慌乱的声音,清缘立刻往出事的地方赶去,远远地就看到有一群路人纷纷离散,逝云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姑娘,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明知故问!”答话的人杀气腾腾,噼里啪啦的撞击声接连不断。
清缘跑到现场的时候,正好看到姝蔓手中由无数冰块相接组成的鞭子从半空中朝逝云狠狠地抽了下去,这是凝冰之鞭,形聚形散由操纵者心意控制,变化莫测且力达千钧!还好逝云脚下生风躲得飞快,并没有让节鞭上的冰块沾身,但是街道上的青石板路就没那么幸运了,冰组节鞭攻击落空抽在地面上时,巨大厚重的青石板表面立即碎石飞溅,剩下牢牢嵌在地面的石板也四分五裂了。鞭子上的冰块击中地面之后,自然而然地弹飞出去就没有再飞回来,而是散落四周,姝蔓手上那条冰链般的长鞭顿时短了一大截。
逝云落在路旁的一个货架上,莫名万分地说:“我、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么你了?我们认识吗?”
清缘及时赶到,大声制止道:“姝蔓,住手!”
姝蔓难以置信地看了看清缘,又看了逝云,责备道:“姐姐,你跟他在一起却不抓他!”
“姐姐?”虽然明白了姝蔓和清缘的关系,但逝云还是摸不着头脑。
随着清缘一起到来的还有北宫玄武府的侍卫,姝蔓看到来了帮手后马上指着逝云说:“快把这个逃犯抓起来!”
正当手持兵器的侍卫们要上前围住逝云的时候,清缘马上又对他们说:“根本就没有他的通缉令,不能抓他!”
逝云站在高处极为瞩目,马上对着那队侍卫说:“是呀、是呀,这都是误会!冷静、冷静!”
姝蔓气急败坏地说:“我见过他的画像,御璟大人亲自画的,分发给东飏城戍卒传阅要捉拿的人那就他,那不是通缉令是什么!”
“又是御璟?”逝云一下子听懵了。
在姐妹俩各执一词的时候,侍卫们不知接下来如何处理,只能站在一旁成了众多围观者的一份子。
姝蔓见侍卫们停住不前,指着清缘说:“姐姐,你明明知道他是金玉战将要抓的人,为什么还要包庇他!”
清缘看着这一大圈旁观者有口难言道:“姝蔓,北华城内没有通缉令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向你保证这件事情绝对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况且金玉战将并没有要你插手这件事情替他抓人!”
“姐姐,你太过分了,你才跟这个人认识几天!”说到生气处,姝蔓再次扬起了她手中的半截残鞭,起手之时方才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