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紫色液体渐渐流尽的时候,肉团终于一动不动,好似死掉了。
半晌之后,见焦糊渗血的肉团始终未曾挪动分毫,其中一名着葛布直身的侍从终于松了口气,说:“紫色的血真恶心!”
另一名稍显年轻的侍从着兰绸袴褶,他拍了拍对襟单衣上的浮灰,恨恨地说:“第一次见到这种魔族!”
“好好看着这具尸体,不要掉以轻心!”马背上的大人手持长箫跳了下来,吩咐了两名侍从之后,持箫者锐利的目光落在了逝云身上,逝云刚刚被撞得耳鸣,现在正有气无力地坐在地上揉耳朵,没注意其他的事情,一旁的清缘见状提醒他说:“有人过来了。”
逝云抬头一看来者,马上低下了脑袋,默默摇头叹气似乎有什么麻烦。清缘看到来者右手食指上带着一枚纯黑的金属质地的指环,戒面无任何雕刻纹路,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居然反射出了五彩光芒,清缘又轻声在逝云耳边说:“那人手上戴着的好像是鸣金戒,又是以音攻敌,可能是执音战将!”
逝云哭丧着脸说:“就是他,没谁了。”
持箫者走到了逝云身边,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低头去看逝云,逝云倒扭捏起来别过脸去,来者对着逝云好似倒抽了一口气,说:“你怎么在这里?”
☆、相随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狭路相逢也就只能正面面对了,逝云看着持箫者勉强笑了笑,缓缓站了起来先是细细怕去了衣上的尘土,然后摸着自己被撞伤的后背,这时他好似受到了什么启发,迅速露出痛苦的神色好似抱怨般对着持箫者说:“刚才是谁连石碑都往下面扔?”
一听他扯别的那人就头疼,对方并没有跟他废话的意思,一把就抓住了逝云的手臂,带着威胁的语气说:“我看你有麻烦了!”
旁观的清缘立刻上前解释说:“大人,不是这样的,我们在井底原本是为了探查地下水源被污染的事情……”
“姑娘,我暂时还不打算跟你讨论这些。”持箫者面容平静地打断了清缘的话,还算是比较有礼貌的样子。
这事好似另有隐情,如此一来,清缘便没办法帮逝云说话了,持箫者的目光落回到逝云的身上,说:“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大人,其实这完全是一场误会,我可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