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岑承弼问道。
“没有。”被抓包的少女红了脸,赶紧随意的擦了擦少年的脖颈,不敢抬头看他炙热的双眸。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谢白白总觉的近些日子,没人的时候,岑承弼的看她的眼神十分火热,或者说是侵略性,她和他注视就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吞噬一般,让她有点慌乱的不自在。
岑承弼低头很自然的吻了下谢白白的额头,“我洗个澡,很快。”然后一口气将剩余的矿泉水喝完,揉了揉某个发愣人士的毛绒脑袋。
“哦哦好。”
“跟我一起来。”
“啊?好。”
谢白白如同一个乖顺的小绵羊,岑承弼说什么她都说好,都没有多问什么就跟着走了,典型的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类型。
道场有单独的淋浴间,其实就是那种独立卫浴。免费的不收钱,今天这个时间难得没什么人。
谢白白亦步亦趋的跟着岑承弼,看着少年拿着木盆去换衣室的柜子里拿了一瓶阿迪达斯,洗发沐浴一体那种,两条毛巾,一条黄色,一条黑色。
岑承弼略微踌蹴了下,将那条黑色毛巾放回柜子,拿出一条棕色的长浴巾。最后拿出之前换下的衣服放到木盆里,必备工具算是齐全了。
“我帮你拿吧。”谢白白自告奋勇,后知后觉的不妥。
“拿东西是男人该做的事情,白白你只要陪着我就够了,其他的事情我来做。”岑承弼莞尔一笑,一把搂住正在害羞的某个小女生。
“嗯嗯。”某少女点头如捣蒜。
今天真的是考验自控力!
谢白白内心的小人已经抓狂的跑了n圈,就说岑承弼这样若有似无的撩她,总让她想入非非。想把他这样那样,摁住他做点羞羞的事情,仅剩不多的节操让她不要表现的太心急。
岑承弼端着木盆进了淋浴间,谢白白停在门口,少年将盆放在洗手池上……唔,她要干嘛来着?
“白白,进来。”岑承弼抬手招呼着又愣神的小绵羊。
“……(⊙o⊙)哦”内心惊讶紧张到炸裂,谢白白还强装镇定走了进去,末了不忘随手关门。
然而关了门后,谢白白又暗骂自己蠢,好端端的关门做什么,太奇怪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就面对门板不知道怎么办,也不敢转身。
身后木拖的声音在靠近,谢白白急促的深呼吸。一双眼睛无处安放的四处打转,直到有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让她僵直了身子,不敢轻举妄动。
“白白,转过来。”
声音很近,就在她的耳后,甚至还能感受到少年呼出的热气。
谢白白机械的转身,迎面而来是少年一个满怀,鼻子直接顶在岑承弼的身上,眼前事他不停起伏的胸膛。如果不是她耳鸣,她现在听到如同打鼓一般迅猛的心跳声是岑承弼的。
这个淋浴间不大不小,够两个人随意施展,门右边是一个三层木架,门左边是普通大小的洗手池,上面还有一块大镜子,腰间上半部分都能全部看清楚。
“承弼…唔…”
谢白白话未出口已被堵住,她才发现岑承弼的恶趣味,就是在她先说话的时候堵住她的嘴,用他的嘴。
岑承弼牙齿轻咬着她的上唇,舌头扫着她的下唇,鼻尖碰鼻尖,他的眼睛深深的注视着她,眼角微挑,“想说什么?”
“你…不是要洗澡吗?”
这次少年体贴的让她说完才堪堪又裹住她的唇瓣,嘬吸了几口,看少女张红了脸,岑承弼心满意足的开口,“是要洗,你来帮我。”
“啊?”
谢白白感觉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她不是幻听了吧,还是她在做梦,刚才是那个传统守旧的岑承弼说的话吗?还是说她听错了?
仿佛听见了她的心声,岑承弼又说道,“你没听错,就是你理解的那样。”
这下谢白白不能装傻充愣了,手足无措的抓着岑承弼的道服,小脑袋晃着,“不行啊,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故意诱惑我,你这样我万一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