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
还不到穿两件套的季节,两人僵着身体半晌没动。
岑承弼尚在发育,175的身高竟高了谢白白一个头。他抱着它,怀里还有只不安分乱动的小狗。
少女发育较好的胸脯被大喜顶着撞到少年的胸膛上,柔软的触感让他紧张,耳根发红发烫。嘴巴干的发痒,咽了咽口水,“白白,我们先挪到旁边没人的地方吧。”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很容易就被人看见。
“好。”谢白白嗫嚅着憋出一个字,她现在是恨不得消失的状态。一颗小脑袋埋在岑承弼的怀里当乌龟。
两人尽量保持着一滞的方向往角落的树丛里挪,谢白白心里祈祷着一定不要有人出现,但是老天爷没听到她的心声。
“妈妈!这里有哥哥姐姐在抱抱!羞羞脸。”
一个虎头虎脑的熊孩蹦蹦跳跳的过来,看到他们,立刻回头高声大喊,那一嗓子喊得周围一百米内听的一清二楚。
“你这死孩子,干什么大喊大叫,人家哥哥姐姐谈恋爱,不要乱说,你给我过来,欠管教!”一个中年阿姨火急火燎的走过来把小孩子拉走,边说边点着他的脑袋。
场面恢复到只剩两人。
谢白白不想说自己玻璃心,但是刚才熊孩子冒出一句“羞羞脸”让她觉得自己好丢人,眼泪止不住的冒出来。
胸前的濡湿让岑承弼手足无措,双手轻柔拍着她的颤抖的背,“没事,不哭,不羞。”
岑承弼猛地直接把谢白白抱起,怀里的大喜受惊的嚎了两嗓子。
“哎呀,你放我下来,我很重啊。”羞窘着张脸,少女脸上一片粉红。
“很轻。”说着,快步移动角落里的假山之后。
四周很静,大喜乌溜溜的眼珠转啊转,爪子挠着岑承弼的衣裳。谢白白胸部被挤得心烦,一把将碍事的某只丢到地板上自生自灭去了。
“我打个电话给柚子,让她给我带件衣服。”谢白白转过身背对着岑承弼,掏着手机打电话。
公园另一个角落里正吻的难舍难分的一对小情侣被突兀的电话铃打断。
程幼沙哑着嗓子接了,“什么事?”
“柚子,我衣服破了,你能帮我买件衣服回来吗?我现在不方便动。”
“破了?”不用想就是大喜整的了。“嗯嗯,过会给你送过去。”
挂断电话后,小脸撅着嘴“再亲一个要走了。白白衣服破了,给她买衣服去。”
傅谨很有默契的低头啾了一声,拉着程幼起身,整理好衣服,去给某个春光外露的少女挑衣服去了。
“坏大喜。”谢白白推开来讨好的某泰迪,真是太掉以轻心了。
整个人说在地上,小小的一团,像只小蜗牛。
岑承弼和谢白白最近约会的时候,都没带眼镜了。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特别漂亮。他盯着谢白白气鼓鼓的小脸就想笑,脑子里那饱满的胸脯一晃而过。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少时期,感觉身体有点不得劲,很想亲近眼前的小女生。
“白白…”他拉起她,带进怀里,靠在假山上,抑制着急促的呼吸。“你很可爱,很漂亮,能喜欢你是我的幸运。我很开心遇到你。”声音有点发颤,耳根发热。
谢白白就直观了番茄上身,从脸部的红蔓延到了原本白皙的脖颈上。她喜欢岑承弼,从初次见面,她的眼里就只剩下他。
如果说暗恋的时候心里是酸涩的苦楚,现在是患得患失的占有。
不知道如何加进彼此的距离和安全感。
“承弼,我们以后上高中的时候谁怎么样?”
这是她对在意的问题,当他们上了高中会遇到新的人和物,也许有像她一样的人会发现岑承弼的优秀。
她不安。
“我会去找你。”
什么意思??
“等我来你身边。”
这是一个举重若轻地承诺,谢白白有些不敢置信。以他的成绩学校必然极为重视,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放过他。
伍源的高中是很好,但是陵安也不差。
岑承弼的话,谢白白就是笃定的相信。只是伍源高一就有一个特优班,还是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