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熠安简直是想骂人了,千算万算,她都没想过简照南是个处男,长的这副模样,经济条件又好,怎么会是处男啊操!
心里陡然升起一阵烦躁,可欲望更强烈,她正在兴头上,不可能现在抽身。
叹口气,皮熠安认命的翻身起来把简照南压在身下,咬牙切齿的说:“我来。”
初次就是女上,这种快感是加倍而来的,几乎是在刚进入的瞬间简照南就失控的呻吟出声,颤抖的低吟,和皮熠安想象的一样好听。
她把简照南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腰上,前前后后的扭动屁股,简照南的阴茎比普通人的粗很多,快速摩擦间,她阴道内部又酸又痒,舒服的要命。
简照南腰腹紧绷,本能的不住地往上顶,他活了二十多年,自渎的次数都不是很多,哪里感受过这样强烈的快感,爽的头皮发麻。
好在这种事男人大多无师自通,他找回主场,重新把皮熠安按在身下。
汗水从简照南额边的黑发滴下来,他的眼睛亮的吓人,覆有一层浓重欲色。
兜住皮熠安的腰,他一下一下地顶,矮下腰重重的吻她,勾住她的舌头狠狠地含进嘴里,仿佛吃什么美味佳肴,好不容易松嘴,他断断续续的说:“嗯叫我的名字。”
皮熠安喘的厉害,他比她想象的做得好,甚至于一听他这样动情的说话快感更是铺天盖地而来,“简医生。”
简照南也快撑不住,下身耸动的厉害,“叫我照南。”
皮熠安被他顶的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抽手去摸他劲瘦的腰身:“嗯照南。”
两个人一同到了高潮。
皮熠安被简照南拢在怀里还不住地痉挛,第一次时间虽然短,可快感却强,她和简照南在床上异常的合拍。
还没歇过来,身后那个人的吻又细细密密的印在她身上,从耳后到脖颈,最后他不满足的把她掰过来吻住唇,深情缱绻。
枪重新上膛,坚硬的顶在她臀部磨蹭,预备发起第二轮进攻。
他在她耳边沙哑的求:“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于是,一次又一次,皮熠安得到一个深刻的教训——老处男真的很可怕。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等到真的彻底完事儿已经九点多,天彻底的黑下来,月亮空悬,伴有点点星光,简照南搂着皮熠安,觉得十分知足。
如果皮熠安不提出要回家的话。
“已经这么晚了,明天再走吧。”温存的氛围被打破,简照南的脸色是难掩的失落。
皮熠安拿开他搂在她腰间的手,从床上爬起来预备去清洗,没有半分留恋的模样,好像刚才在床上娇声说‘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她。
“我不喜欢在别人家过夜。”她的声音还有哑,刚才叫的太厉害了。
简照南这会儿已经大概摸准了皮熠安的脾气,知道即便是劝她也不会听,说不定还会促成反效果,引起她的反感。
只能乖乖的送她回去。
照例送到小区门口,他甚至不知道她住哪栋楼,下车前皮熠安还客气道了句谢。
简照南苦笑,说:“以我们的关系还需要这样客气吗?”
皮熠安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更合适一些,气氛陡然尴尬起来。
“没关系,回家好好睡一觉。”简照南到底是没舍得为难她。
皮熠安松了口气,比较起别人来说,她对简医生已经算得上心软,总是舍不得说太重的话,例如刚才那一句,如若是骆一问的,她一定会回问一句——我们是什么关系?
伤害简照南让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
回到家,十二异常的没有像往常那样兴致勃勃的迎上来,神色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焦躁不安。
“这是怎么了?”皮熠安问。
十二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我爸要结婚了,要给我找个后妈。”
皮熠安吓了一大跳,十二的母亲是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的,她父亲很是深情,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娶,怎么隔了二十多年了突然又要结婚?
“真的假的啊,你后妈不会还没你大吧!”在皮熠安的工作环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