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火热的吐息打在她瓷白的脖颈上,黏腻潮湿,侵占味十足,这人就是头危险的野兽,充满了浓重的雄性气息,熏人欲醉。
她想她是旧病复发了,根本抵抗不了这个味道,她咬着舌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可以确定男人是个初哥,毫无技巧,凭着一股蛮力横冲直撞,她全身的骨头都被顶散架了,魂也要飞了。缩紧小穴,不能将他挤出去,也要快点将他夹射!
男人被夹得承受不住,沉闷的粗喘变成一声声低吼,腰臀越发使劲,硕大的龟头整个顶进子宫,像利剑刺入心窝,次次直插要害。
交合处水花飞溅,脚下的河流亦没有如此湍急。
越来越快的频率让她承认不住一下哭了出来,哭声也被剧烈的撞击颠簸地支离破碎。她头一次因为身体的欲望而羞耻,是的,她很爽,从未被如此野蛮粗鲁地对待,身体里燃起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她心里住着一匹野马,渴望被征服。
“别哭……”
隐隐听见两个字,混沌的大脑乍然闪过一道亮光,她猛地回头,却只瞥见一团漆黑毛发就被反应迅速的男人掰了回去。
“你……”
身后人动作一僵,不过瞬间,全然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更加迅猛地进攻,大得变态的东西卯着劲要顶穿她的肚皮了一般,她仿佛看见肚子上凸起的轮廓,一下一下……
意识渐渐模糊,她成了一颗游荡在火山口的小石头,最终被爆发的岩浆轰成了渣。
55绝不原谅他
醒来还是马车里,睁眼是大哥的俊脸,在她以为只是做了个梦,身上的酸疼提醒了她,不是梦!满腹的委屈终于得以发泄,“那个混蛋是谁?!”
大哥连忙安抚气到颤抖的亲卿,“别怕,是你三哥。”
他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自己在河边洗衣服,老三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原是他在京城接到消息立即往回赶,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得知他们已经离开又日夜兼程一路追赶。
他们武馆的人出行都会留下标记,他寻着记号总算追上了他们。那时亲卿玩性正浓,他便让老三看顾她,自己去找地晒衣服,走开一会功夫远远就见俩人抱在一起,当时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便避开了,谁知过后等到的却是惊慌失措的老三抱着昏迷的亲卿。
再说老三本是觉得自己一身脏乱,亲卿肯定不喜,便将自己脱个精光,下水囫囵洗了一下,然后看见从水里冒出来的亲卿眼珠子都不会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