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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姆斯,你脑子被弗洛伯毛虫吃了吗?”西里斯气得好像要当场变成大狗咬他了,“双面镜都给她了有什么用?是要叫你们交流,我和尖头叉子牺牲我们的宝贝镜子不是为了给她和别人来用的!”
“而且,”彼得在一旁小声补充,“两面镜子都给她,她应该也搞不懂是什么意思吧”
莱姆斯想象了一下克洛伊对着这两块玻璃一头雾水的样子,真是想好好检查一下自己昨天是不是不小心吸入了混淆粉。话说回来,他上个暑假前还送了克洛伊一袋呢。也许是她太生气了偷偷报复他?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莱姆斯莫名因为这个想法心情变好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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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时至今日,莱姆斯回忆起那场圣诞晚会仍然心有余悸。前一秒他还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后一秒却差点再次把她弄丢。
还好这次他没错过她。他甚至和她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了一觉。
嗯这就是人生的大起大落又大起吧。对此,他的三个损友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担忧的反应的,毕竟他们关注的重点永远只有睡觉。不过这点错也在他,因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提到这点的时候的窘迫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得意。
“月亮脸”詹姆有气无力地叫他,仿佛被刚才的故事中满满的甜蜜噎而说不出话来。莱姆斯转过头,收到了詹姆、西里斯和彼得齐刷刷的三根大拇指表扬。就在他再度要露出得意的表情之前,这三根大拇指却突然反转向下!
“你这个笨蛋怎么就只是睡了一觉呢?不再发生点什么吗!”
“怎么,连抱一抱都不会吗?”
“我就不应该指望木头能开花”
莱姆斯本来准备好得意微笑的的脸垮了下去。
“不过,”詹姆却忽然换上了严肃的表情,“你能保证以后不再搞这些幺蛾子了吗?”
莱姆斯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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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毕业后加入凤凰社让莱姆斯觉得充实,但战争带来的焦虑却每天都在折磨着他。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期大家办事都分外有效率,眼看着原来的同学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