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简单问题。
赵岐沣看过尸体后走过来,拿过笔录本扫两眼,去看魏昭,打量人的视线太过锐利,让魏昭下意识避开一瞬。
“春大学生,学美术的审美一定很好。”
“一般。”
魏昭不舒服这种问法,赵岐沣的视线太过锐利,莫名让人觉得在他眼里,你就是一/丝/不/挂的,任何遮盖都没有。
赵岐沣上下扫她一眼,“这段时间不可以出境,随时保持联系,有新的情况警方会通知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
魏昭转身要走,从另一辆车上下来个男人,白大褂,提着医药箱。
二人擦肩而过,路过魏昭时男人鼻子一动,扬声对赵岐沣说,“啧,fucking…这味道一如既往的喧宾夺主。”
魏昭脚步一顿,略一侧目,抿了抿唇什么都没有,只是加快了离开的脚步,捏着手机的手更紧,指骨都微微发白。
“fucking?是什么。”
贺羡一挑嘴角,“一款香水。”
赵岐沣内心呵呵了,他还以为这位京城新来的法医,第一个案子就找到了有用的线索,哪知道人家只是对香水有研究。
贺羡最擅长察言观色,一耸肩,“我一个法医,只能从尸体寻找找线索,活人还得靠你们呀。”
赵岐沣一挥手,“去吧去吧。”
贺羡拖着懒洋洋的步伐朝尸体过去。
魏昭回到家里已经是两点多了,许娴早就睡着了。
她很像个小孩子,睡觉一定要抱着东西,为此魏昭房间里特地空出来一个柜子,给她放各种玩偶。
每次许娴过来睡,直接从柜子里那就可以,就因为这件事,她高兴了好多天呢。
魏昭感叹,许娴真是太容易满足了。
看着许娴睡颜,魏昭叹口气,给她掖了掖被角又理了下发丝,她这动作自然好像已经做过了千百次。
魏昭起身拉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有两瓶香水都是(fucking)她回头看一眼许娴,去了洗手间,从其中一瓶香水里拿出一把古铜色的钥匙。继而把两瓶香水倒进了坐/便顺水冲下,香水瓶也扔在了垃圾桶里。
随后又重新洗了澡,和许娴相拥而眠。
“唔……”许娴睁开眼,一觉醒来已经是大中午了,“阿昭-
-”
她喜欢撒娇,每次叫人尾音都拖长,听起来软绵绵又温暖。
“再说吧。”魏昭挂了电话,从阳台进来扔过去一套衣服,“起来洗漱,出去吃饭。”
典型的魏昭式口气,简洁明了。
许娴对她做个鬼脸,开始穿衣服。
俩人终于在一个小时后,出门了。
“对啦,你今天早上不是有课吗?”
魏昭撇撇嘴,“请假啦。”
“呜--我又给你添麻烦啦……”
魏昭揉揉她头顶,“没有,是我自己惊吓过度。”
为什么惊吓过度,魏昭没说,看样子也不想说,许娴识趣的没在问。
俩人吃饭的地是学校附近的一家早餐,只做早餐营业到下午两点。
正吃着呢,魏昭手机响了,陌生号码,她皱起接起,“喂,你好。”
“魏小姐我是赵岐沣,刑侦大队支队长,我们需要和魏小姐核实一些事情,不知道魏小姐有时间吗?”
“有,半个小时后,我会到警局。”
“好,那再见。”
许娴见她挂了电话才问,“为什么要去警局?你犯事了?”
“开什么玩笑呢,我昨儿碰见个尸体,就顺手报案了,我只是去做个笔录,你别乱想,我可是良民。”
许娴撇撇嘴,“噢。”
魏昭结账之后敲了她脑袋一下,“乖。”
这才打车去了警局。
赵弋澄从警局出来,垂头丧气了好一会,怎么就死了呢?这人前天他见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死的也太突然了。
世事无常啊。
他耷拉着脑袋,漫不经心从往下走。
魏昭往上走,步履有些急,谁也没看见谁的俩人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