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濛间只听到谁一直在喊她的名字,像是傅以恒,又像是奶奶,还有时隐,就连沈雪如的声音她也听到了,好像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但她说不清是谁……
等她终于从这如梦似幻的状态挣扎着清醒过来,居然已经过了五天。
陪在她身边的是谢漪,她一见到她醒来,眼睛都高兴的红了,她上前握住她的手,颤抖着唇瓣说,“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很快医生被叫来了,检查后说她得继续观察,却没说清楚她现在的状态,谢漪跟着医生出去,没多久傅以恒也来了,他脸上的胡渣也不知道几天没刮,乱糟糟的,他也像谢漪一样,急忙的冲到她身边,眸中全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他哑着声问,“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谭烟见他们两人这副异于平常的模样,心下一沈,她摇摇头说自己很好,手却在被子中悄悄地把住自己的脉,她的脉搏弱得不可思议,竟是五脏六腑俱损……她心头一个咯噔,看来卓特这次弄的药很重,纵使及洗送到医院救回一命,可她的内伤就是天天用金针和药物调理,大概也只能活到五十多岁,脏腑各处就会出现衰竭,她并不是贪心得想活多长,只是想到早早的就要离开傅以恒,就觉得很舍不得……
“我很好,只是有点累……”她对他微笑,没让他发觉异状。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明明想醒过来,可是累得睁不开眼,她试图舞动手脚,却半点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忽然间,颊上一凉,像是有人在吻她,不只一次,那雨点般带着凉意的吻一个又个的落下,缓缓的从她的颊吻到她的颈子,胸前的肌肤、然后又再往上,含住她的唇轻轻吮着。
她有点迷糊,是傅以恒吗?
可她很快就觉得不太对,傅以恒那么直接的一个人,想做就做了,哪有可能这般慢悠悠地吻她还不把她叫醒……
可要不是他,那会是谁?
她脑中一闪过这念头,就冒出了冷汗,不是傅以恒,还有谁会这样像情人似的吻她?不行,她要赶快清醒!
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身体还是动弹不得,这种中了什么药的状况,她之前在卓特手下体会过两次,再熟悉不过,可卓特都死了,她不是在医院吗?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的吻不再游移在她的脸上,他不满足地往下亲去,她感觉到胸口一凉,跟着敏感的乳尖就被湿润的口吸啜着,她虽然动弹不得,但仍有轻微的感觉,身体的反应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