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指腹搓着她的脸颊,脸上露出天使般的纯洁微笑,“真的好嫩啊!一直想摸摸看,比我想像的还嫩!”
他手中持着一把锋利的拆信刀,对准谭烟的校服从中间割开,割完上衣就割裙子,割开的‘嘶啦’声不断响起,他边割还边哼着轻快的诗歌,神色非常愉快。
她试图挣扎,但全身软得不像话,连手指都动不了……她动着软绵绵的舌头艰难的问他,“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喔——我的玫瑰——”他不是用说的,而是用唱的。
“只有我有权力让你盛开——等你盛开到最美丽的时候——把时间凝固在你身上——你的美丽将永恒的存留——”他中文唱完了一遍后,又用英文唱一遍,边唱还还边跳着滑稽的舞步,兴奋到了极点。
但他边唱边跳也没扔开割她衣服的动作,很快地她全身都凉飕飕的,一件布料都不剩,曲线优美的胴体赤裸的展现在他蓝的透亮的湖眸中。
“真美啊……比我想像的还美……”他用夸张的声音赞叹,绕着她欣赏了一圈,忽然就伸手抓住她的脚。
微微湿润的触感从脚趾传来,一路往上,经过脚踝、爬上小腿,她视线勉强得往下扫,能刚好看到男人伸出长长的舌头嗤溜地舔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忽地他跳上台子,把脸埋在她胸部中不断摩擦乱蹭,他发出模糊的声响,“喔,我的玫瑰,你真的好香,好香,没有一个地方不香!”
他蹭了一会又突然调过头,把脸埋到她腿心中间。
“滚开!”她怒叱,愤怒的喘着气,但只言片语阻止不了他的行为,男人已经把脸塞了进去,而塞进去的不只是脸,那一条湿答答的长舌头肆无忌惮的塞在她花缝中像蛇信般灵活得卷来搅去。
被下的麻药很重,她虽然对男人做的事感到愤怒痛恶,但身体却没有什么太明显的感觉,无论他怎么舔都是麻痹的。
他舔了好一会才爬下高台,意犹未尽地叹气,“怎么舔你都没感觉,真可惜哪……”
她胸口因气愤而起伏不停,眼眶都红了,卓特瞧见她愤怒的神情嘴角一咧,轻笑出声,“小玫瑰,你干嘛这么生气,跟我做爱的感觉很舒服的……我的爱,我会叫你快乐无比的!”
“你……滚……”她吼道。
“呵,你真是个硬骨头呢!你为什么不求求我呀?你要是求我,我或许会多等一会的……但也不能等太久,谁叫你都已经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