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科学——郗羽不排斥这样的科学研究,还曾经当过赵蔚的志愿者被扫描过脑子。但不用说,大部分人接受不了。
“唔,我想想办法吧……她之前说过要和我联系,我和她见面之后,看看能不能劝她去美国……不过我估计,可能性不大。”
“你没办法的话,李教授也没办法吗?”
“呃?”
“李教授和她关系如何?你之前说,他们平时有往来吧?”
“应该不错的,我看见过两次他们一起出去吃饭。”
“哪顿?晚餐?”
“嗯,是的。”
“这就没问题了,”赵蔚露出了一抹微妙的笑容,“总之呢,你不好给出建议的话,李教授可以出面给出建议。我想,程茵总不会直接回绝他。”
言下之意郗羽大致也是明白的。晚餐是一食三餐中最重要的那顿,如果两个性别不同的未婚男女一起出去吃晚餐,那这两人之间多多少少总会有点不一样的交情——如果在美国,这点交情几乎可以等同于暧昧了;中国就算保守一些,也会有些言外之意。至少郗羽在美国这些年,从来不和任何异性单独出去吃晚餐。
郗羽想了想:“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我问问教授,看他的判断。”
“当然要问他了。对了,李教授对程茵是有什么看法?”
“……我不知道,我没有和他聊过这个话题。”
在若干年“和异性划清界限”的生活中,郗羽完全已经养成了“对别人私生活没兴趣”的性格,所以有意无意忽略了李泽文和程茵的明显还不错的交情。
“是你没问吧?你问了我觉得他会告诉你的,”赵蔚敏锐地戳穿她,“李教授对程茵的看法绝对很重要。在你和潘越之间,程茵的身影时隐时现……这不会是巧合。对程茵,李教授肯定有自己的判断。”
“明白。”郗羽点头。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赵蔚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她目光端肃地盯着屏幕这边的郗羽,“你希望这件案子有什么结果?”
郗羽沉默下来。她手指搁在键盘上,忽然轻微地颤动起来。
赵蔚和她在一个屋檐下住了太久,已经很熟悉她的肢体语言了。她斟酌着回答:“如果查明潘越的死是被人谋害,这当然是不坏的结果……我想对你来说是好消息。”
郗羽轻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是逃避责任?想减轻负罪感……是很自私的想法?”
“不,没这回事,”赵蔚打断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