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他好不好看,反正都比我好看。
几个人坐在小厅绒绒的地毯上,冷气打得很足,边上的矮几上就有热气氤氲的茶和精致漂亮的甜点,顾衍成低着眉目切牌,十指翻飞赏心悦目。落地窗外可以远远看见海岸线。
其实二十一点(规则见作话)除了运气,更讲究算牌。沈殊当年血洗整个威斯敏斯特,靠的就是还算过得去的数学水准。说起来她这辈子的学业巅峰大概就是那时数学竞赛拿了第三了,祁赫虽然知道,但也没拿出来炒学霸人设,毕竟那种比赛,就仿佛中国跳水队去非洲比赛一样,前三全是华裔,亲切得仿佛华国内部赛。
顾衍成坐的庄。
摸了两张,眉尖微微颤了颤,旋即露了个微妙的笑容,笑容一闪而逝,嘴角压了下去,轻咳一声:“不加。”
一张没抬眼睛,就又摸了一张牌。
陆秋白迟疑一瞬,也跟了一张。
温霁恒看着自己的牌,捻了捻手指,开口:“不加。”
沈殊:“不加。”
第二轮谁都没加。
开的时候,沈殊十八点,温霁恒十九点,一张三张牌五五六一共十六点,陆秋白因为加了牌二十
四点爆牌,而顾衍成——十六点。
那边陆秋白一脸懵逼。
倒是沈殊笑出了声:“顾衍成你打牌就打牌,戏能少一点吗?”
不说其他,方才顾衍成那副“抽到了绝世好牌又不敢让人发现”的样子确实是无愧于他一柜子的影帝奖杯。
“下等牌局赌牌运,中等牌局赌牌技,上等牌局赌人心。”顾衍成理直气壮。
沈殊笑着跟陆秋白说:“因为这傻逼根本不会算牌又非到极致,所以当年全靠诈人赢的。他那个欲盖弥彰的样子当然是演的,他想藏你根本看不出来。”
陆秋白:您这难道不也是在算人心?这个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只是顾衍成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在纯正的非洲血脉面前一切都是纸老虎。连着好几把他一个人都没赢过。
“过分了!”在一次拿了二十点又被全场二十一点血虐后,顾衍成已经濒临暴走边缘。
“别挣扎了,酋长咱们回家。”沈殊笑到直不起腰。
顾衍成扫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不玩庄了,这把玩通杀,我要再输了就去跳泳池。”
果然不负众望,他翻了个白眼,把牌扔在桌上:“爆牌了,走走走。”
众人说笑着向庭院的泳池方向走去,没人留神到被顾衍成甩下的牌其实是一个king和一个1。
——论影帝的自我修养。
只是一票子人刚刚走到通往庭院泳池的门口就看见整条木板道遍地的玫瑰花瓣,有些许被吹到了池子里。
phoenix乐队在泳池内的一个平台上,三声定音鼓声,旋律旋即响起。
明丽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