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泽仔细地想了想画尘离的提议,觉得可行,又有点难度。“如果才能让我与师妹吵了,再与你打上一架?”
画尘离贼笑贼笑的,凑在他耳边说道:“小妹胸口那道伤疤恢复得很好,几乎看不见了。小妹的腰特别细,她怕痒,哪怕隔着衣裳都会痒,手若碰到了,整个人都会软在怀里。小妹那里……”画尘离停下来,无声地做了个口型,“太紧了!”
只听到许怀泽的骨节咯咯一想,脚下的冰也跟着碎裂。
走在前面的连翘听到声响,回头看着他们两个,感觉气氛变得紧张,剑拨弩张,上前,好奇的问许怀泽:“师兄,你怎么了?”
“师妹,你白天与他在屋里做了什么?”许怀泽青筋暴跌,五官挪位,一脸铁青,满目红丝,就像是被关押在地狱里的恶魔,张牙舞爪,面目狰狞,恨不得要把连翘给吃了。
连翘愣住,她看向画尘离,对方笑得没心没肺,一脸无辜,装可爱装委屈地冲着连翘摊手,好像在说我什么都没做是你师兄突然发神经生气了。
“师兄,我跟他……”虽然天黑了,黑得快看不清许怀泽的脸,但是要当着画尘离的面跟许怀泽坦白炕上打滚肌肤相亲的事,这确实超越了十六岁女孩的极限。
尽管,连知晓的教导越乎寻常。
“说!你们做了什么!”
许怀泽从未如何凶狠过,连翘被他的样子骇得连退两步,不由自主的说了实话,“画大哥叫我喊他骨哥哥,然后亲我……他脱了我衣裳,他说只摸摸就好……后来……后来……”后来也没干嘛,但一身的痕迹,就算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也无法解释清楚。
想到这里,连翘的脑子突然一下清醒了。许怀泽是她师兄,可他凭什么来质问她,管她的私生活!连知晓是她爹都不管她,更何况是师兄。
“我爹说了,我喜欢谁就可以收了谁!师兄你管不着!”连翘哇哇乱叫,“不就是跟他睡了一觉嘛!小时候师兄你也陪我睡过,给我洗过澡,我爹也没有约束过我们啊!你干嘛这么凶……呜呜,我不理你了!”
连翘推开许怀泽,一赌气,往夫子庙那跑去。
许怀泽想追,画尘离突然拽住他,大喊一声:“许怀泽,看你把小妹给气的!小妹是我的,你别想抢回去。”紧接着低声耳语,“炙鹰在周围,演戏演全套!”
看着连翘远去的身影,许怀泽只好收住脚步,一记拳打在画尘离的脸上。这拳他没有做假,实打实地打下去,画尘离没躲开,脸差点被他打变形。
画尘离知道许怀泽是真的醋意大发,借机发泄,他也不再提防,脚底一滑,身形一矮,从许怀泽拳下溜开,反手一掌,打到许怀泽的后腰处。
他们本就是武功相当,许怀泽擅长暗器,画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