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没事。”
虽说都是女儿家,很多话赛牡丹不是难以启齿的。她见连翘仍然穿着出门时的衣裳,有些凌乱,但半未有撕烂,心里七上八下,猜测着这一个时辰掳她走的黑衣人到底做了些什么。
无论是用药还是用强,都身体都会受伤,连翘体质弱,痛感会强于一般人,假如真得被人玷污了,清醒后必定会疼得受不了。可连翘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在她身上又找不到明显伤痕,赛牡丹不好直接问,只能吞吞吐吐,隐晦地问:“妹妹,你身体……可有不适?”
“嗯?”连翘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她未经人事,就算对身体结构了如指掌,也知道男女之事,但真正问了她,她还是一头雾水,“那黑衣人打昏我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在屋子里。他们说我昏倒在美若仙门口,衣衫不整……我许是受了些凉,咳嗽得厉害,刚刚喝了药暖了身体,这才好些。”
这个有些答非所问。
赛牡丹却笑了。
不管怎么说,她只是咳嗽,身体上没有别的损伤,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妹妹可有看见那黑衣人的面孔?”敢在天宁镇惹不良人的人不多,但前不久他们才遇袭,阿不说是炙鹰,要她们小心,难道这次袭击,又是炙鹰所为?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果炙鹰怀疑了美若仙和赛牡丹,以后恐怕会经常骚扰,这样会影响不良人的正常动作。
连翘摇头,努力回忆,很肯定的说:“最先袭击我的那三个黑衣人,我虽没看见面孔,但他们穿的衣服和使的刀我见过,在鸡鸣村时他们就袭击过一次。但是后面来的那个黑衣人,看似与他们装扮一样,但衣裳布料不同,而且,他使的兵器……”
连翘拿毛笔,在纸上画了两把剑。这剑的形状并不特殊,看上去比一般剑薄些短些,上面弯弯曲曲的花纹,像蜿蜒流动的溪水,从剑尖延伸到剑柄。
赛牡丹面露赞许之色,如此危急时刻,连翘还能细心观察到剑身花纹,有勇有谋。这与她长期做仵作工作有关,懂得观察,并且过目不忘。
赛牡丹又瞟了瞟连翘的衣裳,看得出来,那人曾经解开了连翘的衣裳,重新给她穿回去时,不懂女子衣裳繁复穿戴,衣襟对错,盘扣扣错,连翘好看的发髻也歪了,缕缕碎发落下,遮住了半张脸。
“妹妹,还是先洗漱一下吧。”赛牡丹担心画尘离看见她这副模样会发怒,正准备叫人打盆水进来,画尘离风尘仆仆赶来,一身雪花,带着清寒。
他刚进门,就看见连翘失魂落魄的样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