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了,她还没掉眼泪,那知蝉捧着肚子簌簌落泪。
赛牡丹也是懵了,这唱的是哪门子戏啊。
苏旭安的刺杀虽然没有成功,但涂鸿运的脸上和身上都被匕首划了几道口子。这些伤放到冶铁坊的工人身上,是不算什么,但他这等贵公子身上,那就是天大的事。他能忍着不吃药不镇痛,非等着赛牡丹去看,连翘对此报以怀疑。
白英见赛牡丹还呆在原地,拉着知蝉的手,哀求道:“相公一直心仪赛娘,我们两姐妹也知道赛娘心高气傲看不上涂府。白英只求赛娘行行好,去看看相公,如果赛娘愿意嫁入涂府,白英自愿做小。”
妾室本就是小,在妾室里面还要分个大小,真正是可怜。
一种叫怜悯的情结在赛牡丹的心底流淌,她露出一丝犹豫。
“表姐,我们回去吧。”连翘站起,拉着赛牡丹的手就要走。她也不跟白英客气,自然也不会去跟其它人打招呼,就这样大刺刺地拉着赛牡丹,不管她愿不愿意,离席要走。
白英还想再劝劝赛牡丹,知蝉哎哟一声捂着肚子喊痛,白英焦头烂额,只好先顾知蝉,连翘趁乱把赛牡丹带回美若仙。
“妹妹,你这是何苦。”赛牡丹明白连翘的苦心,只是刚才她表现得太过强硬,得罪了涂府,到底也不是件好事。
连翘不以为然。“赛姐姐就算有心要嫁,也应该嫁给我师兄!姓涂的那浑蛋迟早要出事,赛姐姐你嫁过去不怕守寡?”
“连姑娘!”
赛牡丹莫名地有些恼火,却不知自己为何生气。
连翘眨眨眼,想了一下,大概也是想不明白赛牡丹为何生气,索性不管,拍拍屁股,去厨房煮面吃,把赛牡丹一人丢在屋子里。
许怀泽和阿不刚把苏旭安安顿好,画尘离和冯捕头随后赶过来。画尘离装模作样地给苏旭安把把脉,说了些不相干的话,一群人便退了出来。
“我们先回客栈休息吧。”画尘离等冯捕头走后,扭头对阿不说:“派人守着苏县令,千万不能出事。”
说罢,与许怀泽一起慢慢往客栈走去。
许怀泽一直很安静,回去的路上,他与画尘离保持半步距离,亦步亦趋。因为易容,看不出他脸上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其实就算他不易容,凭着许怀泽内敛古板的性格,平时也看不出他的情绪。
“许兄有心事?”画尘离放缓脚步,见许怀泽也跟着放慢,仍然与他保持距离,开腔了。
许怀泽略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涂府那有赛娘看着,小妹不会出事。”
“师妹武功虽不济,古灵精怪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