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他咬了两口,并没有其它事发生。”
那又红又肿的咬印,当真是咬,不只是疼,更多的是屈辱。
“赛姐姐……”连翘想想就火大,起身说道:“我要跟画大哥和阿不师兄说!不良人就是这样保护自己人的吗?”
“妹妹别去!是我没有示警,他们不知道,以为我们只是寻常喝酒而已!”赛牡丹急忙抓住她,恳求她不要告诉他们,面色戚戚,让人看着心疼。
赛牡丹在涂府不能暴露身份,只能让他为所欲为。她不示警,藏在暗处的不良人也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便不会进去抢人。
连翘想不明白赛牡丹为何要这样委屈自己,让那个臭男人白白占了便宜。
赛牡丹掬一捧水,将脸埋在掌心,眼睛酸痛,泪就这样不知不觉流出来。她不想在连翘面前哭,但三年的屈辱,被热水这么一薰,如决堤之水汹涌而出。
“赛姐姐,有什么委屈就说吧,别憋在心里。”连翘长期和许怀泽相处,平时都是他照顾她,安慰人的活连翘不大会做,她只会生硬的劝说,不敢碰赛牡丹,就怕自己一碰她,她会哭得更凶。
赛牡丹费了好大的劲才止住泪,她重新整理领口,在铜镜前来回照着,问连翘:“还能看出来吗?”
连翘点头,拿起梳妆台的傅粉,均匀地抹在她露出来的那截细颈之上,将那点点红印盖住。
赛牡丹又洗了把脸,这才平静下来。
“三年了,他一直想娶我,做他小妾。”赛牡丹说:“我没答应,他也没有强求,大概是猫捉老鼠的心思吧。难得天宁镇还有女子不肯嫁他,像他这种整日说着‘欲得其心先夺其身’的人,不介意多个像我这样的女子留着清白陪他玩乐的。”
赛牡丹嘴里的他,说的就是涂鸿运。
不用赛牡丹细说,连翘也知道涂鸿运是什么样的人,只怕这天宁镇没有几个姑娘逃过他的魔爪。赛牡丹能独善其身,也算是难得。
“赛姐姐,你受委屈了。”
赛牡丹苦笑。“好妹妹,姐姐已经二十了……怕是坚持不了几年,也该许个人家。当初来天宁镇,我以为只是守几个月就能离开,谁知一待就是三年。”
“姐姐是个女儿家,画大哥怎会如此心狠,把赛姐姐一人留在这里守了三年,耽误了青春。”
赛牡丹只是笑,没有回答。
过了会,她嗫嚅道:“妹妹,姐姐想求你一件事。”
“赛姐姐你说,我一定答应。”
“妹妹想必也知道我心怡阿不右副使,那日摔碗,他也算是表明了心迹。如果让他知道,这三年来涂家少爷总是对我有所图谋,只怕是……叹,他怕是早已看不上我这等人了。好妹妹,今日之事求你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