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乖乖回来的。嘿嘿。”涂鸿运最后两声笑,听得刺耳,毛骨悚然。
“听说涂老太爷半年前为了涂少爷的婚事就来到天宁镇,小女不孝,竟然在婚前私自逃跑,唉,是我家教不严!”苏旭安只好跟着打哈哈。
涂鸿运却颇为不屑,挥挥手说道:“那老头子自己没有后代,就急着要我延续香火!在天宁镇住了半年,把我给烦死了!我涂鸿运是涂家唯一的香火,我要娶妻有何难!非逼着今年就得娶了,真是……”
涂鸿运话还没有说完,徐默义突然咳嗽两声。涂鸿运讪讪地放下手,戛然而止。
画尘离看在眼里,无声冷笑。
外人看来,徐默义是涂鸿运的手下,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只不过徐默义过于低调冷漠,而涂鸿运顶着涂家少爷的帽子,嚣张跋扈。这徐默义,许就是涂鸿运的爷爷涂有德的人。
连翘在假山后也听得真真切切,她心里一边替苏倩倩不值,一边考虑着该如何脱身。她见许怀泽总跟在画尘离身边,知道他肯定无暇去帮她找柳叶尖刀,心念一转,拽着赛牡丹想偷偷的绕过他们,去涂鸿运的卧室找她的刀。
连翘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声音不大,但涂鸿运还是听到了动静。
“谁!”涂鸿运一声吼,身边所有的家丁都亮出了刀剑,画尘离扫了一眼,少说也有二十余人,心中暗自奇怪,在自家宅院里涂鸿运都带着二十多个保镖,这未免太小题大做。
许怀泽则注意到,徐默义没有半点动静,他皱眉,心一紧,见假山后面走出来的正是赛牡丹和连翘,心中暗暗叫苦。
“哟,原来是赛娘啊!”涂鸿运一见赛牡丹就眉开眼笑,拍拍手,家丁们刀剑归鞘,他摇摇摆摆地迎上去,一手揽着赛牡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捏了她的脸蛋一下,厚颜无耻地说:“怎么偷偷躲在假山后面,难道是想跟我私会?”
画尘离眯起了眼睛,看不出他的喜怒。阿不则冷了脸,双手紧握拳头,想冲上前去揍人。许怀泽一把将阿不抓住,对着他无声说道:“冷静!”
赛牡丹双手抵在涂鸿运的胸前,笑得娇媚:“涂少爷,您就爱开赛娘的玩笑。有客人在呢,涂少爷别玩了。”
说完,用力一推,硬生生的将涂鸿运推开,趁他失神时,赶紧拉开他的胳膊,退到白英身旁。
白英早就见惯了这场面,平时她也不管,但赛牡丹坚决不从的心意她是懂的,否则三年前赛牡丹就会从了涂鸿运。白英见赛牡丹向她求救,情急之下,抓着连翘的手,拉到涂鸿运面前,说:“赛娘今儿是来送货的,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