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鸿运看呆了,不自觉地鼓掌,越来越觉得连翘是个值得下功夫抢到手的奇女子。他身后的劲衣男子,面露欣赏之色,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从漫延到眼底,紧握的双拳微微松开,轻轻地在大腿上有节奏的弹击,好像在听人演奏附和打拍子。
连翘越过受伤家丁,见另一个家丁要逃跑,急急追上。那家丁只觉得眼前红艳翻飞,金光乍现,忽然间双脚刺痛,低头一看,连翘已经挑断他双脚脚筋,不等他反应过来,手筋也被连翘挑断。
连翘使的是巧力,家丁的脚筋和手筋她都只挑断了一半,留下一半连着,不残,但不能用力。柳叶尖刀的伤口极薄,家丁的脚踝和手腕一直不流血,一出血便如泉涌,吓得家丁白眼一翻,昏过去了。
涂鸿运挥挥手,连翘以为他会叫他身后的其它家丁一哄而散,却没想到,他勾勾手指,把那劲衣男人叫了过来:“徐默义,你在我家白吃白喝了这么多天,总该有所表现吧!这丫头,你给我抓来,爷跟你之间的事,一笔勾销!”
连翘见那徐默义素面如玉,剑眉入鬓,一身正气,如泰山屹立,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与徐鸿运这种奸诈小人有着天壤之别,却听命与他,真正是想不明白。
徐默义还未动,连翘就能感觉到他向外散发的纯正内力。这种内力精纯且深厚,刚猛且绵长,有点像是少林心法但又与之不同,一般能练成这心法之人少说也要年过半百,可徐默义看上去最多三十多岁,却有这样纯厚的内功底子,比许怀泽有过而不及。
连翘一惊,像受惊的兔子向门边蹿去。
徐默义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泄漏了自己的内力,他敛神追上,像老鹰逮兔子似的,一下子就抓住了连翘。
“放开我!”连翘左臂脱臼使不上力,右臂刚想用力就觉得肘关节酥麻,手腕无力,柳叶尖刀被徐默义夺去,他轻松地将她双手缚在身后,推到涂鸿运面前。
“小娘子,还跑不跑了?”家丁痛得满地打滚,涂鸿运看在眼里惊在心里,他自知连翘并非一般女子,如果不是徐默义他必定抓不住她,本想带回家好好修理的,当下决定,就地正法。
“你们都给我出去!”
徐默义和其它家丁都退了出去,面馆里,只剩下被五花大绑的连翘和扬扬得意的涂鸿运。
“你这把刀,还真是锋利!”涂鸿运小心的避开绳索,拿着她的柳叶尖刀开始挑开前襟衣扣。
里面是上等的狐白裘,柔软的毛顺溜光滑,一边摸一边割,很快就把上等的狐白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