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你的皮!”
“什么老爷!不过是过继给别人做儿子的孬种!姐,你干嘛要这种人家憋气做小,还是给一没种的……”白强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慢了半拍,白英打了他第三个巴掌,他才觉得痛,捂着脸,委屈地望着白英。
“滚!”白英指着大门,气急败坏。
从四周跑来几个家丁,他们见白英在,不好自作主张。
白英披头散发的,气得浑身发抖。她见来了家丁,一咬牙,说:“把他打晕了,抬回家去!明儿传话给他,不知错以后都不许跨进涂家半步!否则,我白英不认这个弟弟!”
“是!”家丁抱拳应下,一掌砍向白强的后劲。
白强软绵绵地倒下来,四个家丁抬手抬脚的把他搬到了一辆马车里,驾车将他送走。
白英站在门口,看见马车消失在黑夜中,这才想起涂管家葳了脚,转身问身旁的家丁:“涂管家可好?”
“只是葳了脚,还好没有伤着腰。”
“明儿去账户领五两银子给涂管家吧,让他老人家看病去。”
“是。”
白英望着黑黢黢的街道发了会呆,她面容娇好,暗暗的黑夜里只有雪花反射的微弱光芒,印在她脸上,如白玉般晶莹。她五官端正,每一样都长得工工整整,大家闺秀,身姿绰约,即使是披着小袄衣衫不整,也别的风情。
连翘都看痴了,这般美貌女子竟然只是涂家少爷的小妾,掌管中馈还受待见,连管家都敢怠慢的角色,夫君要娶妻她自然没有反对的权力。不但不能反对,还要恭贺枕边人,积极地采办物品装饰府院,装大方装不在意装欢喜,和夫君一起迎接新娘进门。
虽然婚事黄了,她不必再做这些,可她一点也不开心。连翘暗自腹诽,必定是夫君没有娶到美娇娘,心中烦闷拿她撒气,她只能忍气吞声,哪怕是亲弟弟上门来帮她出头,她也不能借机发难,反而要掌掴弟弟,把他赶走。
白英在叹气,连翘听见,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叹气。
都是别人家的风流韵事,与她何干?可不知为何,看到白英站在雪夜里落寞身影之后,连翘竟然萌生了一种奇异感觉,说是感同身受有些荒唐,可连翘就是这么觉得的。
白英拢了拢长发,抬头望了望还在飘扬的雪花,伸手,接住一朵,看着它慢慢的融化在手心,变成一汪清水后,扑在脸上,久久没有抬头。
“唉,红颜多薄命。”连翘自我感叹,摇头不已。
白英好像听到了她声音,往连翘这边看去。连翘吓得缩回身体,过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