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怀泽摇摇头,叹气:“就知道你不会听话,背着我偷偷跑去屠宰场了。幸亏你没遇到那毒蜥……如果被它伤了可怎么办?你叫我如何跟师傅交待!”
“我爹都死了六年了……难道师兄想去地下跟我爹交待嘛!”连翘嘟起嘴,不满的小声嘀咕。
每次许怀泽要教训她,开章就是拿连知晓来压她,天天说不知道怎么跟师傅交待,这离下地府的时候还早呢,怎么就这么爱说这种话。
“你……唉,师妹,你都十六岁了,做事应该有分寸!师兄不是不让你帮着查案,实在是不知其中深浅,怕你……”
许怀泽还要像唐僧似的继续说下去,连翘急忙捂住他的嘴,打断了他的话头:“师兄快跟我说说毒蜥的事吧!”
“屠夫带我们去看毒蜥时,我在毒蜥洞穴附近看到了血迹。屠夫说是他扔的一些动物内脏留下的血迹,但我看到有几处上面有人血。毒蜥被我们骗出来后,我在里面找到了一些疑似人肉的残渣。”
“师兄你是怀疑屠夫是杀死雷震天的凶手?”连翘举一反三,思维敏捷。
许怀泽靠着车壁伸了个懒腰,淡淡的说:“如果真的是屠夫做的,画尘离又怎么会找那么蹩脚的理由坚持要住到王良家?”
“师兄,你把你看到的都告诉了他吗?”他们一同去的屠宰场,许怀泽看到的画尘离当然也看到了。只是,中途画尘离和连翘在防风林里,连翘拿不准,许怀泽刚才说的那些情况,画尘离都清楚了。
许怀泽点头,他能觉察到连翘对画尘离的关心,不动声色的继续说着:“回来的路上我们讨论过,屠夫没有武功,在雷震天那讨不到便宜。但初步可以断定的是,雷震天的内脏是屠夫处理的。雷震天是半个月前被解剖的,而他的手指也正好是半个月前受的伤,这绝对不是个巧合!”
连翘听罢,连连点头:“唉,看来鸡鸣村以后都不会安宁。每个人都有秘密,这多可怕。”
许怀泽听到连翘的感慨之后,心有所动。是啊,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将秘密深藏心中,就像许怀泽把连翘当成至爱深藏心中一样,他不说,也不敢说,只能这样永远的藏着。
“可惜毒蜥不会说话,否则,就可以抓到它拷问它,拿到证据了。”连翘没有注意到许怀泽的失神,她还满脑子想着那只大毒蜥。
许怀泽怕她鲁莽,抓着她的胳膊警告她:“师妹,你记住,如果看到那毒蜥,一定要跑得远远的!绝对不能靠近它,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