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越大。她想,连邵江她都可以冰释前嫌,和姜鹤远为什么不可以?
尹蔓在报社一直做到开学,这次为了避嫌,她没有选修姜鹤远的课。学院里有和哥伦比亚大学合作的交流项目,她申请了今年的交换生名额。姜鹤远虽然说送她出国,但尹蔓也想向他证明,就算没有他,她也能做到。
人的眼界一旦打开,很难再满足于庸碌的现状,也更加坚定了她想要继续深造的念头。
只是这次不是为了逃离姜鹤远,而是为了自己。
尹蔓在经过层层严格的筛选后,在得知最终交换名单的那一刻,第一时间按下姜鹤远的电话,劈头盖脸地与他分享这个激动人心的消息:“姜鹤远,我成功了!”
她日思夜想,对他的号码烂熟于心,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拨出这个电话。
他带着笑意:“我知道。”
她的心往下一坠:“你安排的?”
“我有这个打算,”姜鹤远说,“可惜最后名单上本来就有你。”
尹蔓不由自主地傻笑,时隔多日再听见他的声音,疏离得像遥远天边的一朵云,却又诱惑着人向他靠近。呼吸乱了节奏,她想见他,一刻都等不了。
她猜姜鹤远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他问她:“下午回家?”
尹蔓不假思索:“好。”
她没能等到下午,挂完电话就风风火火地奔到姜鹤远家中,她的指纹还在,尹蔓长驱直入,见一楼没人,马不停蹄地往楼上跑,正好撞见姜鹤远走出书房,她“嗖”地一下跳在他身上。
姜鹤远托着她的屁股,抱着她转了一圈:“乖。”
满足得想大叫。
压抑的思念全爆发出来了,尹蔓在他头上一通乱亲,姜鹤远被她吻得受不住,急不可耐地将她抱入卧室。
等待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开学后没收到她的消息,以为她决定与他分手;而尹蔓扬眉吐气,扯去了依赖在他身上的那根藤——大床承载着两人殊途同归的喜悦,他们激烈地撕开彼此的衣服,躁动的肢体紧密纠缠。之后的几天里,姜鹤远推掉一切事务,在荷尔蒙的狂乱中,不知餍足地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直做到天荒地老。
某日缠绵结束,尹蔓躺在他身上,咕哝道:“还有三天了。”
他们又将面临分别,没有他的陪伴,短暂的一个月都能变为沧海桑田,整整一年,该怎么过下去。
姜鹤远的手抚过她的每一寸皮肉,无声胜有声。
再不舍也到了该离开的那天,姜鹤远联系上纽约的几个朋友,以保证尹蔓在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