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这样?难道不交往我就不会想你了,这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姜鹤远道。
她追问:“哪里不一样?”
他静了几秒:“你要听真心话?”
“当然。”
姜鹤远转过身不看她,话里却没有遮掩:“我是个男人。”
“你现在这么站在我面前我就想抱你,不仅如此,我还想亲你,摸你,以及,”他顿了顿,“和你做/爱。”
尹蔓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奖,大言不惭道:“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诱人。”
姜鹤远无法否认:“我对你有强烈的生理本能。”
他是理性主义者,人与动物的区别就在于理性,没有理性,活着与牲畜无异。感情总是变化莫测,波澜起伏,但理性是生存之根基,是支撑人屹立于世间的脊柱。
尹蔓的存在让他预感到不可控的危险,他一度自信地认为自己可以管理好感情,可按如今的形势发展下去,很大程度上,他掌控不了这后果。
“其实你可以……”
“我今天可以,明天可以,后天呢?纵欲的代价是什么,还是你觉得h大那么好考,或者让我通过关系把你弄进去?”
尹蔓真佩服他,明明是他先说些惹人浮想联翩的话,偏偏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搞得自己才像欲求不满的那个。
她气冲冲地问:“那什么时候才可以?”
姜鹤远不愧是教育行业的杰出人才,一手刚柔并济玩得极为出色,立马温言道:“等你高考结束。”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彼此心照不宣。
尹蔓想了一会儿,到底屈服了,伸出小指:“那一言为定。”
他勾住她指头:“一言为定。”
*
尹蔓到教室时秦岩在吃早餐,他感慨道:“哎,你爸太护你了,昨天他看我那眼神就跟我要把你拐跑一样。”
她没好气道:“他不是我爸。”
“啊?”秦岩问,“那是你谁啊?”
他是她的谁?
谁也不是。
不过她喜欢他而已。
“我二舅。”尹蔓胡扯。
“哦,那你二舅挺帅的。”秦岩没执着这个话题,蓦地凑近她,手上还拿着半个肉包子。
尹蔓往后一退,警惕道:“你要干嘛?”
秦岩神秘地说:“我看见你手上那个了。”
“哪个?”
“纹身。”
昨天在奶茶吧里她没穿外套,服务员端饮料过来,尹蔓伸手时袖口一缩,秦岩看得清清楚楚。
本来他只觉得她好看,这下认定她是个有故事的人,故作高深道:“你不简单啊。”
还好他没留意她手上的疤,尹蔓说:“随便刺着玩玩。”
“你在哪儿纹的,我早就想纹了,我妈一直不让。”
“等高考完我带你去。”尹蔓敷衍,反正高考完他们未必还有联系。
这厢班主任在办公室里,又收到苏忆初家长打来的电话:“赵老师,忆初座位的事我想再跟您商量一下。”
尹蔓第二节
课就被调到了讲台旁边,单人单座,与秦岩最后一排的vip位置遥遥相应。
秦岩千里迢迢地传纸条给她:“咱俩像不像牛郎织女。”
尹蔓见他无比期待地望着自己,做了个口型:“好好看书吧你。”
秦岩嘿嘿一笑。
她坐在最前面,黑板倒是近在咫尺,只是全班同学的视线都要经过她,尹蔓颇不适应,中午下课后打电话给姜鹤远:“你给我换的座位?”
“嗯。”
她有意问道:“你不是让我和人打开心扉吗?你这样我怎么和别人交流,一早上没一个人和我讲话。”
姜鹤远心里满意,却义正言辞地说:“我想了想,学习为重,心扉其次。”
“您老人家就自个儿慢慢吃醋吧。”
不容他再说,她果断挂了电话。
片刻后,他的消息发过来:
“我并不老。”
尹蔓忍俊不禁,把信息翻来覆去看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