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秒杀校花”“可以出道了”“移不开眼”等等,他揪到一个眼熟的id,回道:“高考了还他妈不学习,对着女生犯花痴。”
不远处的孙逸回头瞪他一眼,对他比了个中指。秦岩嘿嘿一笑。
托他们的福,短短一个上午,学校就传遍了高三转来个大美人,班里来串门的人数直线飙升。秦岩在附中人缘好,大家一看是他的同桌,大喜过望,连轴地把他叫出来打听情况,身不由己地成了尹蔓的官方发言人。
“累死我了。”秦岩回到座位上一趴,“我要是高考考不好都怪你。”
“少来,”尹蔓不背这个黑锅,“你别跟他们聊不就成了么。”
嘴里埋怨着别人找他,可她看他聊得很热火朝天嘛。
秦岩仰头看她,她皮肤白净,像剥了壳的鸡蛋,一点瑕疵都没有,让他想起小时候擦的护手霜,他不自在地嘀咕:“红颜祸水。”
说完,秦岩又若有若无地瞟她一眼。
课业繁重,尹蔓跟得略感吃力。每日除了完成老师留下的作业,还得补课、背书,各种辅导题册堆成大山沉甸甸地压在她身上,比之更重的是心理压力:她必须一次命中,不能再耽搁,否则没有生活来源,又得多欠姜鹤远一年。尹蔓连上厕所都在背单词,睡前躺在床上一闭眼,眼皮下晃过的全是历史政治的背诵内容。
姜鹤远也很忙,他们回到搬家前的常态,一个星期过去尹蔓总共没见到他几次。挨到周末,她照例做完一张试卷,拖着步子去客厅喝水,听见健身房里传来声响,上前敲了敲门。
“请进。”
尹蔓推开门,姜鹤远正在跑步,身上穿着薄薄的黑色速干衣,汗水流入衣襟,胸前肌肉健壮,肩宽腿长,呈现出一个劲瘦的倒三角,充满了蓬勃的力量感。
她掩饰地喝了口水,端个杯子靠在门口查岗:“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挺晚了,看你房间灯亮着,猜你在看书,没吵你。”姜鹤远关掉跑步机,扯了张毛巾随意擦擦汗,走近她,“这几天在学校还适应么?”
他的短发凌乱,雄性荷尔蒙铺天盖地,尹蔓不自觉后退一步:“还可以,大家对我都很友善。”
要死,以前也没觉得他这么性感。
“同桌怎么样?”
她不懂他怎么会问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回道:“挺好的,人特别逗。”
姜鹤远在心里复述,嗯,特别逗。
“你今天出去吗?”尹蔓问。
“怎么了?”
“随便问问。”她耸耸肩。
“出去。”
啧,周末也这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