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课程排的特别满,白天上文化课,放学就开始去画室画画,晚上十一点才到家。
往往是她一觉醒来,看到枕边的手机,通话两个多小时,明明她几分钟就睡着了,可孙晋阳都会过两个小时候才挂电话。
唐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我怕你一下子醒来想找我怎么办。”
随着长时间在阳光下暴晒,孙晋阳已经面色黧黑,往日白皙的皮肤不复存在,除了面庞要俊朗一些,其他,与工地别的工人一般无二。
许是今天的天气太热,他觉得脑子昏沉,眼前冒着金星,吃饭时,张赫也说他脸色不太好,可以请半天假休息一下,他觉得没事儿,坚持去工作了。
可刚上工没一会儿,就觉得坚持不住,人站在楼前,天旋地转的,楼房都在打转,两眼一黑,竟然晕倒了。
醒来时是在工棚里,张赫坐在旁边用纸片子给他扇风,见他醒了,取出藿香正气水递给他,“喝掉,你应该是中暑了,下午不用去上班,我帮你请假了。”
苦涩辛辣的怪味在口腔散开,孙晋阳皱眉,但还是强吞了下去,暗骂一声靠。
张赫哼笑,“你这么拼干嘛,旷半天也什么大不了。”
孙晋阳重新躺倒,手臂枕在脑后,看着黑乎乎的床板,“我要攒钱。”
“你还缺钱呀。”
“我想早点回晋城。”
张赫斜眼看他,明知故问:“为了唐苑?”
不见他回答,又说:“虽然那姑娘长的挺好看,又挺让人疼的,但那么娇滴滴,以后有你受的,咱们这样的人,还是找个耐干的好。”
孙晋阳朝他屁股踹了一脚,“你脑子里天天装着什么垃圾。”
张赫也不恼,凑近,“今晚去玩玩,找个小妞疼一疼,你这火立马降下去了。”
孙晋阳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搭理了。
唐苑每天去画室,看着其他同学明显的进步,再看看自己,不免失落。
画室里,李天越站在石膏像前讲解,时不时做下示范,眼睛有意无意的瞄向靠窗的方向。
唐苑小嘴撅高,眉头蹙紧,脸上是化不开的郁闷,手好像不听使唤,画出的东西总有几分怪异。
临近下课,李天越四处看着同学们的作品,自然也走到她的旁边,说话的声音不大,也足以让周围的同学们听到,“唐苑你一会儿去我办公室一下,有本新到的技法书我觉得挺适合你。”
旁边的女同学挤眉弄眼的和别人交流,他们总觉得李天越好像对唐苑异常偏爱,尽管她的水平不行,但李天越却更愿意指导她。
唐苑没当回事儿,近半年来,李天越没有再骚扰过她,她很多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人家的举动也许是正常的。
十点刚过,同学们都在收拾东西,她把书包放在一旁,起身去李天越的办公室。
因为这家培训机构的教学质量不错,有很多学生,这时的楼道里人还很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谈,她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李天越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一间独立画室,她轻敲了几下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他笑着:“进来吧。”
在她进去后,门咔哒一声关上了,悄无声息的加上了扣锁。
唐苑心里隐隐发毛,转身问,“老师,书在哪里?我着急回家。”
李天越走到一个白布盖着的画架旁边,轻笑着:“着急什么,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唐苑连连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李天越将画架上的白布扯掉,一幅油彩画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唐苑发怔,愣了几秒,双眼惊恐的瞪大,看向李天越,身子微微发颤。
他走到唐苑身边,鼻息呼在她的颈后,“怎么样,好看吗?我是凭想象画的,和你像不像?”
唐苑木讷的看向画架,那人浑身一丝不挂,连私处的毛发都勾勒的极细,而且画上的人是她,不,只有脸是她。
“不,不是我。”
在她浑身僵硬的时候,李天越环住了她的腰,有些可惜的说:“哦,是吗?这都是我想象的,肯定画的不好,下次重新帮你画。”
他将唐苑的裙摆推高,手沿着腿部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