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是丁和省往他的酒杯里添了料,就为了一厢情愿的成人之美,替沈黯解决生理需求。
这会儿还和陈湖吹嘘他的光明大计。
沈黯走了没多久,热气发散后,汗如雨下,连带着眼镜都变得赤红,衣裳里更是汗流浃背黏在一块,最凸显的还是那胯下之物高高隆起,将那裤裆都濡湿。
“呵…呵…怎么回事…”
沈黯扶着门廊大喘气,他不知道丁和省怕药不够劲,硬是下了两大包,足够一头野马发狂的剂量。
平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沈黯现下完全无暇分身去顾及其他,蹒跚着快速往卧房赶,没发现他身后还跟了两条尾巴。
丁和省缩在拐角里,和陈湖一道偷偷摸摸的跟着沈黯,一边和陈湖耀武扬威的同时又做贼心虚,怕被沈黯抓个正着。
“起效了,你看将军走路的姿势…哈哈哈…”丁和省指着沈黯的背影偷笑。
陈湖瞪了他一眼,“将军就算脑子不清楚,也是那怎么说来着,玉树临风!”
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不近不远一直偷偷尾随,见沈黯进了琅轩阁后松了口气。
“你说的人来了没有?”陈湖用胳膊肘撞了撞丁和省。
“应该快了,守卫我都打好招呼了,女人嘛,都这么磨蹭的。”丁和省道。
不多久,一身穿白色素服的女子身影逐渐靠近,丁和省示意陈湖看,“来了!”
陈湖眼前一亮,这花魁真是名不虚传啊,“的确漂亮,不过怎么打扮的跟送丧的是的,怪晦气的,脑袋上还别一朵小白花。”
丁和省鄙视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样打扮是不是显得更可怜惹人爱了,你看脆弱易碎的样,就是欠操啊!我打包票,将军肯定好这口!”
“好吧,就当你说的对,但是你怎么就确定将军一定就会和这女的……”陈湖话没说完,丁和省又是一阵诡异坏笑。
“嘿嘿嘿,这你就封操心了,老子办事当然是万事齐全了。”
“你又做了什么?”
“早间我往将军房里放了个香炉,醉春楼那老鸨给的神药香,说是只要是人闻了就会忍不住要泻火,若是一男一女都吸了那个香,就会忍不住和靠近对方,剩下的还用说吗?嘿嘿嘿…”丁和省摩拳擦掌,满脸奸计得逞的坏笑。
陈湖恍然大悟之余,“啧啧”两省道:“看不出来,老丁!平日里没少往醉春楼跑啊,你说我改天要不要上门拜访拜访嫂子啊?啊?”
“我操!陈湖我这是为了将军才去的,你可别冤枉好人!你要是敢在那婆娘面前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