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沈筠累的急喘吁吁。
性器胀痛难忍,戴律懋的呼吸愈发急促,身前女人柔软微凉的身体在这瞬间成了他的治愈良方,不自觉的挺胯靠近,出于本能顶着女人股沟摩擦。
想进去,想插入女人的身体里,想干她,疯了一般迫切的想。
“给我…”
男人热乎的吻落在沈筠的脖颈间,舌尖色情的舔着脖间嫩肉。
“诶——你别顶啊,别舔…嗯…啊——”
沈筠耳根泛红,概因戴律懋顶的她私处如流水,内裤湿润黏腻。那软绵绵湿乎乎的舌头舔的她一阵头皮发麻。
千辛万苦的将戴律懋扛到床上,沈筠已经累得大喘气,汗流浃背。
“你先别动,我给你检查检查。”
“没什么好检查的,快点给我。”戴律懋的理智已经被烧毁,现在只想扒了沈筠的衣服,疯狂的操她。
你说你堂堂一名帝国少将,怎么这么容易被下药!
沈筠一边吐槽一边和戴律懋撕扯,身上的衣服没两下就被戴律懋扒了个干净。“等一下,再等一下。”还处于脱离状态的沈筠想到自己带了回春丸。
身后是男人火辣辣的湿吻,沈筠忍着呻吟,从衣服口袋里掏出红盒子,里头有四颗药丸子。
为什么会多出一颗?
因为沈筠图方便把初级的要要药也参进去了,反正都是她用。
但在这燃眉之际,她哪还能想起那么多。随便拿一颗就当作回春丸往嘴里塞。
药效发作的极快,快到沈筠察觉到不对劲的时,身体已经主动攀上戴律懋,两人如饥似渴的互相舔舐,爱抚。她中了四分之一的概率,也吃了要要药。
私处水流成河,屁股底下是烙铁般炽热的阴茎,黏腻的淫液一部分全浇在龟头肉柱上。
“阿律…给我…”
上次虚拟性交的记忆深深镌刻在两人的灵魂深处,肉体真实的初次碰撞,却好似已经经历过千百回的融合,急切的渴望着彼此。
不用过多的前戏,湿润滑腻的阴道轻松的纳入了贲张粗硬的阳具,刺穿薄膜的瞬间也未曾感到剧痛,不舒服的感觉辗转即逝。
“啊…好涨…好爽…”
沈筠嘤嘤呢喃,小腹里舒爽的饱涨,一阵快慰刺激着不知是尿意还是何物想要快点发泄。
更多的还是肉体水乳交融的饱涨满足感,戴律懋压着沈筠腰身快速捋动,热气蓬勃的阴茎猛烈的插着肉穴,肉柱上还缠着红色液体浸湿腹间黑色耻毛。
“操死你,小贱人,啊…真舒服,夹死老子了…”
枯燥沉闷的军旅生活里,男人之间的对话一向是直白粗糙的。只是戴律懋从未在外显现过,他想要说最粗俗最下流的话,这能让他感受到更强烈的刺激和征服感。
戴律懋双目被情欲染成赤红,僵着身体挺着腰,古铜色精壮躯体上遍布汗珠,浮现一层水光。每一块肌肉下都隐藏着爆发式的力量,粗粝的双手不自觉的扣紧沈筠纤细小腰,防止她逃跑。
“啊啊…要死了…嗯、要被你操死了…”
沈筠并没有被药效迷失心智,但几十年暗恋的渴望,爱人的激情,都让她情动不已,她甘愿做他的禁脔,做他的暖床奴仆。
撕碎我,肏死我…
内心深处叫嚣着更多,没有下限没有廉耻的像个放荡的妓女。
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尾椎骨一阵发麻,戴律懋嘶吼着胯间猛撞几下,在沈筠的惊呼呻吟声中泄出他人生真正的第一发浓精。
“嗯嗯啊…好涨…”被情欲席卷的女人媚眼如丝娇吟连连,修长白皙的双腿暧昧摩挲着男人的大腿,“还要…还要嘛…”
女人的媚叫勾引好似强烈春药,偃旗息鼓不到两分钟的性器瞬间恢复粗硬,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小腹,被欲望控制的年轻少将,没了往日的冷硬刻板,性感到爆炸的邪肆一笑。
“这就给你,小荡妇…”
再多的言语也比不上行动,有了第一次的舒缓,第二次戴律懋显得悠然自得,尽管下体兴奋到疼痛,他仍旧不疾不徐,徐徐图进,从上到下的亵玩着沈筠的每一处。
这个夜比沈筠想的还要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