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听完第二条消息,再做决定,”乔治亚冲原悠蔓做了个鬼脸,“第二条消息,还是好消息哦,刚才abby发来邮件说方案通过了!我们明天不用开什么汇报会了!”乔治亚说完做了个振臂高呼的动作。
“等会儿,等会儿,你什么时候把方案发过去的?他们又是什么时候审阅的?”原悠蔓诧异地问道。从刚才在她办公室讨论结束,到坐电梯到车库最多不过十分钟的样子,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刚才咱们不是边讨论边修改吗?讨论完我就把方案给abby发过去了。刚好路老先生有时间,abby让他过目了一下,他觉得很有意思,很期待。”乔治亚解释道。
“你们美国人效率真高……”原悠蔓折服了,抬手看了下腕表,美国那边刚好是下午三点。
“走,我带你们去一家叫‘河马’的酒吧,超棒的!”乔治亚不管原悠蔓他们答应不答应,当下就挽起原悠蔓的手,朝前走去。
一起喝过几杯特调威士忌,原悠蔓忽然有一种想要透透气的冲动。她知道此刻的自己正迫切需要着一样东西。
河马酒吧原址是槐树胡同北头的一座老式四合院,从后门出去,是一条人迹罕至的无名小胡同,墙上布满了各种形状的涂鸦。
点上一支烟,原悠蔓倚在一面写着巨大又怪诞的“love”的墙上,发丝和裙裾在夜风中开始起舞。这世界上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抽烟这个秘密,虽然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嗜好,可原悠蔓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关乎她的伤痛,她的曾经。她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还没有走出去,特别是那些她在乎的人。
深蓝色如天鹅绒的天幕上挂着一轮上弦月,空气中不知道从何处飘来夜来香的丝丝香甜。原悠蔓一支烟抽完,旋即又摸出一支,越是在热闹的地方她越是寂寞的发狂,很多时候她宁愿放逐自己尽情地孤单。
风吹过来,打火机的小火苗跳动着熄灭了。原悠蔓重新试了一下,那支烟依然没有点着。
不会是打火机没有气了吧?原悠蔓有点郁闷地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红色镶钻zippo。
“需要帮忙吗!”一个男声在她身侧响起,清朗一如这夏夜的天空。
原悠蔓抬起头,看到滕夏正站在她几步开外的地方,整个人在夜色中闪闪发亮。
“……”原悠蔓下意识地把挟着香烟的右手像身后藏去,像一个上课玩玩具被老师抓到的小孩。
“见你半天没有回去,就过来看看。”滕夏微笑着靠近原悠蔓,他看到她的眸子闪亮如夜空中的星,他就那么站在了她的面前。
“怕我半夜迷失在这小胡同里?”原悠蔓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大男孩。
“嗯……”滕夏是这么想的,又怕肯定的回答会让原悠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