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哄:“宝宝乖一点,再不进去哥哥就废了嗯”
终于完成第一关。
姜幸被她湿淋淋的阴穴绞的又紧又热,两手抓住她的乳房不住的耸动着臀部。
姜偕也尝到了甜头,她被顶的花枝乱颤,胡乱的说着自己都不清楚的话:“嗯好舒服好深啊”
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泥泞,姜幸的眼睛亮的惊人,他死死的盯着姜偕,看她被他操的眼泪汪汪,呻吟声里带着一丝哽咽,勾人的要命,偏偏自己还不自知。
姜幸不敢再看,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就会真的玩坏她,绷住小腹把阴茎从她穴里扯出来,把她的身子翻过去趴在床上,在她小腹上垫上枕头,把她的屁股抬高,不等姜偕哼唧,又重新插进去。
缓解了刚开始的激动,姜幸这回入的慢条斯理,一点一点的磨她的穴肉,吻咬的后背一片片吻痕,他哑声问她:“宝宝,我是谁,是谁在干你,嗯?”
上扬的尾音格外诱人,姜偕觉得自己下身又涌出一片水来,难耐的自己开始来回摇动屁股吞咽他坚硬的阴茎,哽咽的求他:“姜幸,姜幸给我我难受”
姜幸一个猛插后就不动了,故意撩的她不知所措,坏心眼儿的说:“叫哥哥,宝宝要叫我哥哥”
姜偕真的哭出声来,晶莹的泪滴落到绵软的被子里,马上就消失不见了,“哥哥太讨厌了呜呜”
姜幸哑声笑出来,终于开始激烈的动起来,撞得姜偕的呻吟都破碎,阴茎在她泥泞的穴口不住抽插,每一次都带出一片淫液,那些液体顺着姜偕的大腿根往下流,渐渐地,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宝宝,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姜幸含住姜偕的耳垂,又用舌尖去勾她的耳廓,说话间带着温热的气流钻到姜偕的耳洞里,痒的她屁股都快抬不起来。
可他还在不停的说:“被哥哥操的舒服吧,要不要哥哥每天都操你,嗯?”
一个深顶,似乎在惩罚姜偕的不回答。
哽咽的答他:“要要哥哥每天都操我”
时间不停的流逝着,两个人不知道到达了第几个高潮,尤其是姜偕,甚至颤抖的厉害,脚尖的紧绷起来。
姜幸捏着她的乳肉狠命揉搓,把她送入快感的巅峰,“宝宝,我要射了”十几次的猛烈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