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却是留出了更多的空间,隐藏着更深层的想象,就像姜偕这个人。
“热不热,要不要去洗个澡?”
看姜幸一脑门的汗,姜偕问他。
可他却想太多了,也或许是他污者见污,现在满脑子都是姜偕昨天那句——“我,你要不要?”
“一起,好不好?”姜幸亲了姜偕一下,撒娇道。
“不好,乖乖自己去洗,麻利儿的。”
姜偕残忍拒绝。
感情这种事儿有的时候自己最清楚,有的时候偏偏就是自己最不清楚。
姜幸像一只小狼狗似的在姜偕身上又舔又咬的时候,姜偕就这么恍恍惚惚的想着,她对姜幸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跟顾二说是玩玩儿,可她自己个都不信那套说辞,可要说是喜欢,她也不承认。
到底是什么呢?
或许是,“温柔乡,英雄冢”,自然,她不是英雄,可姜幸却是那个温柔乡,他对她死心塌地,温柔呵护,小心讨好,可她却不用操心太多,高兴了哄哄,不高兴了就扔一边儿。
谁不喜欢这样的一个情人呢?
姜偕这样对自己说,她不是真的喜欢这小拖油瓶,绝不是。
姜幸正舔吻姜偕的小巧白嫩的耳垂,见她不专心,使坏的用牙齿轻轻地捻了一下,撒娇道:“姐姐,你看看我啊。”
姜偕闻言看过去,小孩长得真是好看,最妙的就是那双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最漂亮,里边的温柔情意能把她溺毙。
算了,想那么多干嘛,及时行乐最要紧。
姜偕主动吻上去,主动伸出小粉舌舔他的唇,勾他的舌,有晶亮的唾液沿着两人紧贴的唇缝隙中流出。
姜幸的唇一边向下游移一边解开姜偕的衬衣扣子,亲到姜偕脖颈的时候姜偕喟叹着扬起脖子来,半眯着眼,看起来极为享受的样子,姜幸总能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儿。
衬衣全部被扯开的时候姜偕突然反压住姜幸,他上身已经没有任何衣物,腹肌和人鱼线就在眼前,姜偕最喜欢的就是这里,她冲姜幸妩媚的笑了一下,接着就去舔他的小红豆,姜幸呜咽似的呻、吟,她的舌头在他的小腹之处到处点火,他激动的浑身都紧绷起来。
真得真刀实枪的干起来,姜偕才觉得说姜幸是小狼崽子真是没错,这小崽子虽说是个雏儿,可之前也叫姜偕调教那么长时间了,馋了好几个月才吃上的肉,小狼崽子怎么会轻易撒嘴?
后半夜,姜偕叫的嗓子都哑了,他人不知足的大力挺进,等他心满意足了,天也快亮了,姜偕好不容易能安稳的睡上觉,可他却死命的搂着她,这里摸摸,那里亲亲,生怕她突然不见了似的小心翼翼的守着。
第二天,姜幸日上三竿才醒,一睁眼,姜偕早就不在了,给他留了字条,让他自己回家,姜幸顿时脸就耷拉下来,心里烦躁的要命。
再看手机,全是范陈萍给打的电话,他回了一个,把范陈萍应付了过去后才不高兴的起床洗漱。
刚从卫生间出来,姜幸就听见门口传来声音,心上一喜,以为是姜偕回来了,可没成想,是他最厌恶的一个人——顾洲越。
顾洲越竟然也知道这里?还知道门的密码?姜幸心里气的要命,可脸上却不显,只是冷的能掉出冰碴来,极其不客气的问:“不敲门就进,顾二少喜欢擅闯民宅?”
比起他的满身防备,顾洲越就轻松的多了,他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在这里,这个时间看见姜幸。
“小瞧你了。”顾洲越笑的痞里痞气,“原以为姜偕只是玩玩儿,没成想她对你真的上了心。”
“这事儿与你无关。”
“怎么与我无关?”顾洲越极其自然的坐到沙发上,从茶几上拿起姜偕的烟点燃一根,“姜偕跟我,早晚的事儿,你想从中搅合,没门。”
姜幸冷笑:“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顾洲越浑不在意:“我要她喜欢我做什么,只要她是我的人就好了,姜幸弟弟,你年纪还小,未免太天真了,喜欢有什么用呢,她或许有些喜欢你,但这事儿永远都不会拿到台面上来说,你想光明正大的跟她在一起?痴人说梦。”
“我会和家里说,她会同意的。”姜幸的语气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