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愁苦相。马桶上有软垫子,坐着倒也舒服,然而一坐一个时辰,尤其有人时不时问,谁能坐的住。
更何况,情潮一波比一波烈!
她犹豫再三,实在坐不住,便在又有人问询时起身回去,但一见朝云殿内情形,顿时火冒三丈。
那个萧大猪蹄子,分明睡得香,却派人不时去催促她,便是为了捉弄她!
——小姐,快些,陛下等不及了。
——小姐,好了么?陛下几度催促您呢!
——小姐,陛下发着脾气,奴婢求您快些过去!
……
那一句句话,犹在耳!霍清怡攥着小拳头,狠狠刮了萧湛堂一眼,便欲转道回朝霞殿,然而让金辰拦住:“陛下有令,不准小姐擅自离开。”
霍清怡瞪眼,气得脸红脖子粗,憋着火坐在椅子上,直勾勾望着前面,怒气一点点散去,情潮一点点上涌,冲击着她的意志。
但她不敢去闹,怕吵醒了萧湛堂,被拆吃入腹。
她记得,猫的发情期有几日,且一日比一日重,第一日虽难挨,但自己能勉强忍住,那往后的咋办?迟早有一日,她会忍不住的!
霍清怡趴在桌上,捏着两只拳头,闭眼呜呼着。
日夜交替,在天刚亮时,她偷偷爬上了床。直到卯时五刻,她由人化猫,情潮一散去,便有痛意涌上,疼得小爪一哆嗦,又骂了萧湛堂千百遍。
都怪他那个磨人的大祸害!
侍卫跪了一地。金辰无奈道:“陛下,臣失职,分明一直守在外面,但又看丢了小姐。”
“上朝罢。”萧湛堂洗漱后,用了些点心,便抱上精神萎靡的小白猫,坐銮驾去清和殿。
霍清怡紧咬着牙,偶尔忍不住痛,才会低唤:“喵呜~”
“怎么了?痛么?”萧湛堂奇道,抱着她仔细瞧着,似恍然大悟,脸色微微一暗,“发情期?”怪不得,夜间他一撩拨,她便会动情。
他仍不知她底细,因而不曾打草惊蛇。据国师而言,成了精的,便称得上妖,而部分女妖会吸食男人的阳气,为了一试她,他昨夜亲身上阵。
他都已做好了准备,决意舍身镇女妖,不料却吓跑了她。实则,不管她是人是猫还是妖,在她笨拙、生涩地取悦他时,他的确动了欲。
“蠢猫。”萧湛堂淡淡道。
霍清怡耷拉着耳,正咬牙忍着痛时,哪有心思理他,只在一闪念间,暗道:他又发什么疯?
萧湛堂又道:“蠢猫!”
霍清怡气得回道:“喵……”
——蠢货,傻不拉叽!
得了回应,萧湛堂满足了,便不再多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霍清怡伏在御桌上,和众臣大眼瞪小眼,心里被阴影覆盖。而今她身上没毛,模样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