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是个太子侍妾,都不曾被封妃,谁知会让一只猫抢在她前面。
妖妃,猫妖妃!
她脱衣舞都跳完了,仍旧留不住人,可恶啊!
回了朝云殿,霍清怡软趴趴的,耷拉着三角耳,猫眼失去了往日神采,心里正琢磨着第二计。
哗啦水声响着,在屏风上,映着一个人影。
萧湛堂在洗浴后,倒是神清气爽,斜眼瞥去时,忍不住戳她的小脑袋,轻声道:“蠢猫。”
若换了别的姑娘,都恨不得日夜缠着他,只有她这个小蠢货,一心想把他往外推,眼拙!
“喵!”霍清怡凶凶道,妙计落空,正恼着时,但刚露出小尖牙,便听他回了三个字:“丑东西。”
她心里火直冒,气鼓鼓地叫着。
然而,萧湛堂取来一面铜镜,往她面前一放,问道:“你自己看,丑不丑?”
在铜镜里,猫脑袋毛绒绒,余下身子光秃秃、肉嘟嘟的,在褪了白毛后,看上去丑乎乎的,尤其是那条小嫩尾巴,如小虫子般,外观的确不佳。
“喵~”霍清怡轻轻叫道,顿时偃旗息鼓,把小脑袋埋入软枕内,委屈巴巴,“喵……”
——朕的毛还会长回来的!
“行了。”萧湛堂哼了一声,捏了捏她的小耳,“你是我的猫妃,便是再丑陋不堪,我也会养下去。”
霍清怡瞪他一眼,又埋入软枕内,咬着小被角,正呜呼哀哉着,便觉身侧一沉,忙惊讶望去,见他已上了床,侧身躺着,神色自若,安然入睡。
她心思一转,勉强抬了抬腿,便有一阵钻心痛感,疼得她一个哆嗦,只能老老实实呆着,盼他一觉睡到天亮,中途别醒抓她个现行。
金辰入内,吹熄了八盏灯。寝殿内仅余下两盞,且摆在房门口,光线虽柔和,但室内略显昏暗。
但不知何故,霍清怡察觉浑身不对劲,心里似有小猫爪子在挠一般,一股又一股气积在心间,百转回绕,急于寻找发泄口,强忍着喵喵喵叫。
“喵呜~”终于,她细细叫了声,但刚一出声,便吓了自己一大跳,心直往下坠,眼前一阵阵发黑。
每年一到春天,野猫在夜里便会呜呜叫。
发、情、期!!!
霍清怡紧张不安,偷偷瞅了眼萧湛堂,急得直冒冷汗,不停地安慰自己,只要再挨上些时候,化了人便行。
她兀自懊恼时,萧湛堂忽睁开眼,目光尤为深邃,细细打量着她。他是故意装睡,想证实自己的猜测,若是无误,那么今夜她便会化成人。
霍清怡哼哼唧唧,竭力压制声音,在一波波浪袭来时,虽想撅起小臀部、摆开小尾巴,但身上有伤,又动弹不得,理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离。
简直是受罪!发情期,害死个猫!
萧湛堂皱眉,见她蜷缩着、细细轻叫,一时间纳闷不已。这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