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萧湛堂心里似有小猫爪子在挠。
“不必。”他淡淡回应,仍记着刚才的事,压根不愿搭理她。旁侧,金辰上前一步,解开衣裳递上去,恭敬道:“殿下,先用臣的衣吧?”
“也好。”他颔首,穿上侍卫装,见金木意图去扑火,便阻拦道,“先等一等,烧了一小半再灭。”
霍清怡心里一动,眼珠骨碌碌转,偷偷地打量周围。机会难得,要不她趁人不备,飞身奔逃去?
但她刚动了意念,便有一道视线扫来。萧湛堂微笑道:“跑啊,不要怕,孤最多打断你的腿。”
“不敢!”霍清怡小心肝一颤,拼命摇头。这货太凶残了,在原书里大杀四方,按人设妥妥大反派。
骏马嘶鸣,前蹄不停刨地,显得烦躁不安。火舌卷上马车,门帘、毛毯皆燃,化作一片火海。
“灭火。”萧湛堂吩咐道。六人坐着烧焦的马车,忍着不断涌出的浓烟,直往皇宫驶去。
宫门口侍卫惊道:“那是,太子殿下的仪驾?”
四大内侍全坐在车外,个个表情凝重,宫门守卫面面相觑,都不敢阻拦,任马车一路入宫。
“送公主回东宫。”萧湛堂吩咐道,“你们仔细看住她,别让她逃了。”他一顿,又道,“在车上时,公主念叨‘大猪蹄子’,必是饿了,给她端一盘猪蹄。”
在霍清怡幽怨的目光下,他径直前往乾华宫复命。
“太子,这是怎么回事?”隆熙帝沉重道。
萧湛堂禀道:“儿臣送别锦皇后,在回程时遇袭,马车上满是箭孔,又被大火烧了一半。所幸,儿臣为护锦皇安然,安排暗卫一路随行,方无碍。”
隆熙帝沉默不语。幕后主使者,他能猜得出。甚至他已明了,太子是故意出宫,便为引蛇出洞。
见此,萧湛堂平静道:“父皇,儿臣身为兄长,又为太子,本该谦和大度,但皇弟欺人太甚,先与太子妃假山幽会,后又派人刺杀儿臣。”
“假山幽会?”隆熙帝皱眉,故意忽略后一句。
“太子妃不遵礼法,儿臣决意退婚,望父皇成全。”萧湛堂正色道,“温怡公主和儿臣已有肌肤之亲,又一心系儿臣。儿臣愿娶她,望父皇成全!”
隆熙帝无奈道:“公主住你东宫,名节已毁,我们不得不给锦国一个交代。也罢,此事朕应允。”
“父皇,”萧湛堂又道,“公主小心眼,酷爱吃醋,不容儿臣亲近别的女子。因而,那五位妃妾,儿臣决意放她们自由,至于用何理由,再行商量。”
彼时,正坐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