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韩耀可真是看不出来,喝酒这么厉害,咱们兄弟两今晚一定要把他喝趴下了!”
燕齐光一个“滚”字都还没出口,又听聂长河焦急道:“拓哥,这什么声音,你怎么了?!”说话间就和韩耀勾肩搭背进来,抱着一坛子酒,看着帐中情形,目瞪口呆,手上一松,酒坛子跌在地上,“咣”的一声,碎了一地。
这二十年份的剑南烧春到底是难得的佳酿,此时洒了一地,都是一股浓香扑鼻,把帐中性事余存的淫糜味道倒是掩盖了三四分。
在场诸人,倒是帐子的主人聂长戈最为写意,头都未转过来,轻描淡写道:“今晚倒是热闹。陛下不在帐中安寝,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说完就挑起嘴角邪肆一笑,隔着外袍掐着身下人的腰,继续深深浅浅地入着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陛下也见了,本汗方才喝了酒,倒是有些热燥要抒发出去,此刻实在不得空儿,陛下遣人送来的女官实在合本汗的心意,陛下若无甚要事,不若明日再谈?”
燕齐光几乎是用尽了平生的自制力,才克制住心中的暴虐,紧紧抿着唇,此时不肯开口——他怕自己一有动作,就会忍不住摸出怀中匕首,一刀砍下聂长戈的脑袋!
不!连一刀砍了他,都不足以平息他心头之恨,那些因为太过严酷而很多年没人用的剥皮、腰斩、人彘等酷刑,他都恨不能一一用在聂长戈身上!
甚至连鞅狄,多年的处心积虑、谋定后动都在此时化作了烟灰,他只恨不得即刻就让大军压境,让世上再也不存在鞅狄这个部族!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燕齐光明明知道这是不理智的,却根本无法抑制此时的暴怒!
帐子里无人敢出声。
也就显得春凳上云雨的声音愈发明显。
聂长戈甚至还挑衅一笑,更重更狠地撞击着,甚至用最强硬的姿态把龟头喂进嫮宜胞宫,逼迫她发出短促的一声吟啼来。
燕齐光目眦尽裂,缓缓转头看了嫮宜一眼。
忧悒、颓废又绝望。
嫮宜紧紧闭着眼,泪流了满脸,也错过了他望过来的那一眼。
她之前最害怕的事,竟以一种最无法挽回的方式,就这么赤裸裸揭开。
她甚至都不敢睁眼去看他,怕看到他眼里的厌憎与恶心。
但嫮宜心中,还有一个微茫的火种,她不想明明两人已渐入佳境的感情,就这么无疾而终!
她想解释!她能解释!虽然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