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却更激发出男人想要将她蹂躏到哭的恶趣味来。
嫮宜上半身被牢牢锁在聂长戈怀中,只能仰着脸,被迫承受着下身一波比一波狠厉的冲撞,那驴大的物事是毫不垂怜,一次次撞开穴口,每次都尽根插进来,直直顶入胞宫。左手还向后拉着嫮宜双手,右手掐着嫮宜的腰,将她上半身都又狠又快地往阳具上按!
“呀呀呀呀呀呀!”嫮宜下意识尖叫出来,身后人似乎是要把两个硕大的卵蛋也肏进去似的,她的穴口已完全贴着他的下身,聂长戈底下的毛发又粗又硬又多,此刻尽数扎在嫮宜头等细嫩敏感之地,两片花瓣被扎得通红,颤抖着开了口,露出里头娇滴滴的花珠。
这下可是送羊入了虎口,聂长戈越干越凶,腰间打桩一样往上顶,鼓鼓囊囊的卵蛋也晃动着,有一下没一下击打着花珠子,这娇嫩的花珠哪里能受的了这个,渐次肿胀起来,又被无意间扎进来的毛发深深浅浅戳刺着,又麻又痒,嫮宜是苦不堪言,偏又被人制住,整个人像是条钉在案板上的鱼,让人想如何便如何,连挣扎都是徒劳。
嫮宜被入得失了神,零乱的发鬓此时全散了,瀑布般的青丝全垂下来,垂了他一怀的幽亮浓香,聂长戈正闻之意动,嫮宜松松挽着乌发的一根秀气的珍珠钗子正好掉在他手里。
他本就狂性已起,见了这钗子,眼眸微眯,又想更深地糟践这仙子似的美人了。他手松松一转,向前探取,果然摸到穴口上方一处鼓鼓的小口。
嫮宜被这滚烫的手指一摸,全身打了个颤,正不知他意欲如何,突然就绷直了双腿,连呼吸都停了片刻,片刻之后才短促地“啊”了一声,又是止都止不住的求饶吐出来:“停呀!齐哥……不行了……不能再弄了……”
原来方才聂长戈已拿着珍珠钗子,去戳她鼓起来的小小尿道口!钗子何等尖利,这从未被人开发之地此时受了这样的刺激,一阵阵疼过后,又是一阵阵的麻,调教得让她几乎是完全没了神智。
偏偏聂长戈又听她叫“齐哥”,情欲之间倒未想起是燕齐光来,只是想到这等尤物竟被人拔了头筹,还在他身下叫着情郎的名字。
那股子天然的占有欲让他不爽得很,下手也越来越狠,最后还把钗子换了个头,要把顶端那颗米粒大的小珍珠给塞进去!
嫮宜疼得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