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出了嫮宜的哪番愁思,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还不是那种梨花带雨的哭法,而是胡乱坐在地上失声大哭:"呜呜宜娘再也不吃甜水了,明明就五岁时偷偷吃了拓哥哥送的那一次,娘亲就抛下我这么去了,一定是宜娘不乖!"听得五岁两个字,燕齐光面色终于好看了些,又见她哭成这样,心下又生怜,把她抱在膝上耐心哄着,声音也柔得不可思议。
他这么一叠声的"宜娘"地叫着,嫮宜突然停了哭声,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盯着他目不转睛地看,看了片刻,自己又傻笑起来,嘻嘻笑着,忽然就亲到燕齐光脸上,一下还不够,把他全脸都亲了个够,才满足地说:"齐哥!齐哥呀!齐哥是我的呀!"嫮宜这暴风雨忽然转了晴,自己也无意间将燕齐光本身的怒火都挥散了,倒叫燕齐光心中只剩满腔的温软,俯身亲上去,将她的唇瓣含在嘴里,用舌尖一波一波去撩拨她。
身上人更近地靠过来,像抱着个什么大宝贝似的,紧紧抱着他不肯放,只会撒娇:"我的呀,这是我的呀!"一边撒娇还要亲,从他的脸上一直亲到脖子,嫮宜急促又灼热、还带着些微酒气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顺着脖子亲下来,还像小狗似的,轻轻咬了一口他的锁骨,拿他锁骨磨牙。
撩得燕齐光是心头火烧了全身,笑着将嫮宜压在榻上,掀开裙子就着实地入了进去。
白天在御辇上厮混了一整天,这会儿穴儿都是微微润着,轻易就吞进了这熟悉的东西,嫮宜还嫌不足,摇晃着腿根将阳物吃的更深,嘴里嘻嘻笑着,揽着燕齐光的脖子不肯松手。
燕齐光见她开心成这样,心下也喜悦起来,笑意不由加深,使出手段要去调弄她。
嫮宜迷迷糊糊的,因醉酒而更加敏感的身子被突然撑满,不由娇吟一声,又嫌不足,又开始喊热,还不待燕齐光怎么,自己已经扯了衣裳,连肚兜都被掷到地上,跳出一双雪乳,在燕齐光眼前颤动着。
燕齐光既有心调弄,又见她比往日大胆十倍,就哄她去揉胸前两团雪腻,还抓着她的手就往胸上放。
嫮宜像是得了什么新玩意儿,只觉掌中之物柔软不可言,遂颇有兴致地揉着,反倒叫她体内淫浪一次次涌起来,不由收缩着穴口,双腿紧紧闭着,掩住腿心蓬门,眼珠子像是泡在一汪水里的,委委屈屈看向燕齐光。
燕齐光这才开始动作,分开她双腿,一边抵着她穴内最敏感的花心死命戳刺,一边喘息着道:"宜娘、乖宝、别停,揉给朕看,朕的乖宝这个样子美极了。"嫮宜下意识按着他的指令去继续揉捏,掌心经常无意间蹭过顶端的小红豆,微微的酥痒却叫她全身都颤栗起来,花穴收得更紧,几乎是痉挛着去咬他的东西。
果不其然,体内的东西涨得更大,将她细窄的甬道塞得严严实实,动作一下已是十分艰难了,燕齐光偏还发了狠似的,提腰就往里撞,龟头棱子强硬地撑开径道,扎扎实实刮搔着内壁,内壁的褶皱被肏得怕了,顺从地吮吻着硕大的棒身,更添三分快感。
嫮宜的手还在揉着胸乳,简直像是要把这云絮般绵软的东西揉碎才罢休。乌发铺了满枕,侧着头低低呻吟,画面淫糜得如书里走出来吸人阳气的妖精。
燕齐光一时眼热,左手抓了她两只手就扣在头顶,头埋进她软嫩的胸里,舌头舔舐着乳肉,下身却毫不容情,发狠猛干,次次都要顶着拿出软肉碾磨。
嫮宜被肏得整个人往后移,一只修长的腿掉下榻沿,又够不到地上,没个着力点,只好绷直脚尖,用脚趾那一点和地面的接触保持平衡。
只是这一点平衡太过微弱,燕齐光专捡她体内敏感点入,嫮宜穴内酸麻得不得了,春水一阵一阵地流,这粗大的物事却毫不怜惜,一次次破开内壁褶皱,强硬地挤进来,更是一遍遍对着她穴内深处叩门,力道又快又狠,很快就把那敏感的不得了的地方叩开了一道口子,阔大的龟头一得了这个缝隙,就猛然发力闯了进去,满满填入她胞宫。这种紧要关头,燕齐光还伸出手,掐住那早就涨大的花珠,在指尖搓揉掐弄。
双管齐下的手段叫嫮宜是再顾不得羞,风流情态再掩不住,又被酒意一激,娇啼声一浪高过一浪,脑中一片空白,泄意从腹中涌出,却被燕齐光看了出来。
他挑眉一笑,在这紧要关头把阳物撤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