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救行动之前,他们之间的通讯器经过了复杂的防水、防能流处理,虽然在能流弹的爆炸中已经全都坏了,但制作这些仪器的时候是希望能有能流防护作用的。所以,会不会……
她扔下东西,飞快地跑进屋,他们的护具就放在墙角,压在石头下。她正准备搬走石头,冷不防斜地里伸出来一双手,直接把石头办开了。
“你进来干嘛?”怎么走到哪儿他都要跟着。
“你跑这么快,我怕你摔倒。”他老实回答道。
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冒失,对肚子里的那位忏悔了一下:初次当母亲,还不太习惯,请多谅解。
他们的通讯器虽然坏了,但梁箫一直都没有扔,而是用塑料袋包好,放在护具的背包里。她总觉得有机会修好它,总觉得它还能恢复。而现在,就是修好它的契机。
拆开通讯器的外壳,是一堆复杂的金属和电线,电路板已经被烧变形了,碎成了好几块,电线有的已经烧断了,有的融化冷却,跟电路板粘在了一起。
梁箫把那根烧化了的金属丝放上去,可以明显看到他们的颜色、光泽都很像,她的心猛地跳起来:“我觉得……我们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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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梁箫又吐了一次,可能因为白天游泳太累,又或者是阳光太强,有点中暑,但她精神好了很多,一点也不觉得困。
整个人被回去的希望笼罩着,恨不得马上就能天亮。
“我觉得这根线可以跟这里连上,你觉得呢?”她指着一根烧焦的线给梁二看。
“别看了。”梁二把东西从她手里夺走,“晚上光线不好,眼睛不疼吗?”火堆的光线那么暗,还被风吹得一抖一抖的,他看一会儿就觉得眼睛要瞎了,她还死死盯着那玩意不放手……就好像多看几眼她就能搞明白似的。
梁箫揉了揉眼睛:“不疼,你给我看一下。”
“不行。”梁二态度非常坚决,“再着急今天也不许看了。”
梁箫一愣,这兔崽子怎么这么强硬啊,原来从来不敢反抗她的啊。
“明天再看吧,行吗?”他把她直接按倒在他怀里,“现在闭眼睡觉。”
梁箫挣扎了一下,发现根本拗不过他,只能老老实实躺在他怀里,不过眼睛还睁得很大:“睡不着。”
“那咱们——”
“怀孕了不能那个!”她立马瞪眼。
梁二一愣,明白她的意思后埋在她头发上笑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梁箫脸红,立马掐了他一把:“睡觉!”
“刚才你还说睡不着。”
“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