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哪里会不同意。而且等到老太太哪一日归西再分家产,他们如何挣得过大房。
此时世人分产,抛除不得分的祖产嫡长子与嫡次子按规矩所有家产七三分。若是老太太在,由老太太发话,还能按世情□□分。
这边,王夫人打定了主意,准备在贾琏还国库借款前将二房应得的家产弄到手。
另一边,陈好受元姐儿相邀,带着迎春和探春玩了一天回来了。
然后就在当天晚上侍候老太太用完晚膳后,陈好替元姐儿给老太太捎了句话。
说是元姐儿派出去的人找到那个马姓道婆的踪迹了,假以时日定能将人找出来。
陈好不知道元姐儿是什么意思,不过就是帮着带了句话。哪想到她这话音一落,无论是老太太还是王夫人脸色都变得极奇怪。
不但奇怪,还带着一丝愤恨和恐慌。
王夫人只要想想当年神智不清的日子,就整个人又气又恨。而贾母脸上的黑疤,也是时刻提醒着贾母当初的种种。如何还能心平气和?
死丫头都嫁出去了,怎么还那么多事。
是夜回到房间,陈好疑惑的将这事说给了贾琏听。贾琏一听这话,怔了一下便抱着媳妇哈哈大笑起来。
老太太提出了过继子嗣的事,最上心的就属王夫人和云氏了。日前贾琏还让人去云氏和贾珠那里透了一句话,告诉他们谁也别想压他的嫡子一头。
‘你们管生,我管埋。’
别说过继一个,就是你生一个过继一个,他贾琏也能过继一个,弄死一个。
反正这年头弄死个小孩还不是极简单的事。
你说名份过继,孩子放在你跟前养着。那也不要紧,只要在一个府里住着,总能找到办法。
贾琏话说的狠,不了解他的人还真的以为他真的能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云氏一听就吓着了,贾珠虽觉贾琏这话太过狠戾,但也不敢拿自己的儿子去试贾琏到底有没有那份狠心。一时间谁都不敢再提这事,生怕老太太那里死活让过继。
贾琏没想到他这里‘点醒’了贾珠俩口子,元姐儿那里竟然准备来个釜底抽薪。
若不是顾虑他姐,贾琏老早就着手准备分家的事了。
这两年老太太越发糊涂,二房看热闹不嫌事大,还总是踩着他们大房。尤其是他媳妇,因为是小辈,又是女眷时常被老太太和云氏等人挤兑。
谁的媳妇谁心疼,之前那些小打小闹,贾琏虽气,却还不置于动什么肝火,但是整的那个过继的事,就让人压不住火了。
虽然转天贾珍就派了自己儿媳妇过来跟陈好说了一通。说是除非陈好和贾琏自己愿意,否则不管老太太或是旁人说什么做什么,上家谱的事情都不做准。
当然了,秦可卿也说了,老太太年纪大了,有些时候糊涂了,她说什么咱们就听什么,做不做的,又有什么打紧。
没错,宁府的意思很清楚了,就是准备对老太太来个阴奉阳违了。
谁不知道元姐儿更亲近哪个兄弟,谁不知道陈好是当今的亲表妹,跟秦可卿还是拐着弯的亲戚呢。
帮谁不帮谁,不是一目了然的事。
老太太倚老卖老装糊涂,他们敢吗?
放说回来,旁人拿老太太没办法,元姐儿却最不缺收拾人的办法。
不过老太太年纪大了,元姐儿到底担心她受不住,现代人都实行双休,元姐儿微微借鉴了一下,便从让陈好捎话的第二天开始让马道婆做法了,每隔三天就让老太太‘发’一日病。
病一天,养三天。再病一天,再养三天
等折腾了老太太两个多月后,满京城上下谁还不知道老太太上了年纪,已经开始神智不清,时常说胡话,还动不动就发疯病。
这样一位精神病患者,她说的话做的事,谁信谁傻逼。
随后元姐儿又以她那不会说话的儿子名义在京城买下一座四进的府邸赐给二房,让二房不要再‘可怜巴巴’的寄居侄子家了。
老太太‘病’成这样,王夫人哪还敢赖着不走。于是在老太太的支持下分了荣国府明面上的四成家产撒丫子颠了。
其实王夫人不知道,荣国府公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