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下人。
说到这里,元姐儿‘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府里人人禁声,都快赶上文字狱了。那会儿我院里的丫头去厨房点膳食,都被人虎视眈眈的盯了半天。”说起此事元姐儿并不觉得被冒犯了,她只是觉得有些搞笑。
恶人自有恶人磨。从小到大荣国府的流言就没断过。可如今荣国府出了这么大的事,虽然有她和司徒砍,绿柳几方辖制,可那力度还不如邢夫人一个呢。
贾琏:
他姐不说,他还没发现。他就说一回府府中上下都有些诡异的寂静。就连赶着马车接他回府的车夫和长随小厮都比往日安静了不少。
他本来还以为这些人是体贴他在贡院里考的外焦里嫩,原来是因为他们太太又管家了。
想到几年前他们太太管了半天家府中上下就少了不少人。这一回不知道他们太太管多长时间的家,谁敢因着一时嘴快再满嘴胡沁呢。
荣国府的下人最会见风使舵,头上高悬一把双刃剑的时候,哪个也不敢以卵击石。毕竟正常人是没办法理解大太太那迫不及待的心情。
╮(╯▽╰)╭
摇头叹笑一番,贾琏又扫了一眼他姐绣架上的嫁衣一眼,然后又跟他姐说了一番他这一场考的如何如何。
元姐儿听他说完,这才笑眯眯一边打量贾琏,一边小心的开解他,“都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你今年才多大呢。全国学子汇聚京城,上至七老八十,下至你们这种小少年,这一科能考上,那是侥幸,若是考不上也是自然。咱们家军功起家之前祖祖辈辈都是泥腿子,连个耕读人家都靠不上,考不考得上,只要你尽力了,祖宗们说不定也没那么多的奢求。”
如果生辰不差那一天的话,元姐儿与贾琏同岁。元姐儿是大年初一之前出生的,贾琏是九月初的生辰。元姐儿这会儿是实打实的十六岁,而贾琏虽说也是十六岁,却到底差了几个月。
十五六岁的年纪就算是考上了进士,就这年纪也得再去考个庶吉士。在翰林院熬上几年资历,等到年纪上来了再外放做官,那才妥当呢。
若是考不上,在找个学堂附学三年,多认识些同窗啥的,也不亏就是了。
这些道理元姐儿自打回府就跟贾琏说过无数遍。
总之贾琏虽有些考前焦虑症,但有元姐儿的‘心理辅导’,这种病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尤其是他姐儿更关心他考场的衣食住行而非成绩的时候
再一次听到元姐儿这个颓废的不上进调调,贾琏摸了摸鼻子笑得有些腼腆,“就是想着若是能考得好一些,她也能高兴。”
“哦,哦,哦”元姐儿挑眉朝着贾琏打趣,“儿大不由娘,弟大不由姐呀。”
被元姐儿这么打趣,贾琏脸上又多了一分难为情。不过却没有反驳元姐儿的话。
摸了摸怀里的荷包,贾琏更加期待成亲的日子。
姐弟俩又说了一通话后,贾琏见时辰不早了便起身去了荣庆堂。
到底是亲祖母,哪怕心里恨不得老太太替自己生母偿命,碍于这个时代的‘以孝治天下’,贾琏也只能压着暗爽去给贾母请安问好。
想到老太太遭的这回罪,再想到他姐竟然悄悄的在老太太外敷的药里放酱油,贾琏就有些兴灾乐祸。
伤口留疤是指定的了,若是药里再加了酱油酱油吸色,怕是伤好了那块面皮也要黑成一块红焦碳了。
老太太那么爱面子好排场的人,想来以后就要消停许多了。
与贾琏的兴灾乐祸不一样,贾政那里却仿佛天都塌下来了。
在贾母发病的前一天,司徒砍这位准女婿就已经将他那位端方忠厚的老丈人请去吃过茶了。
贾政在司徒砍暗示了又暗示下,终于听明白了司徒砍的意思。当时还他挺不高兴司徒砍不帮自己媳妇,却偏心表妹夫。这会儿子贾政却是丝毫不敢有什么情绪了。
他媳妇谋害他老娘诶
这种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他都不用再做人了。
于是这会儿子贾母将贾政叫到荣庆堂说着让二房搬家换地方住的事,贾政哪怕再不舍得荣禧堂正院也一脸羞愧的表示立即就搬。
听说儿子和闺女都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