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又住来了一个搅屎棍子贾元春。
她凭什么可以得到当今的偏爱?她凭什么可以嫁给年轻有为的皇子们?她凭什么?凭什么?
于是元姐儿在宫里待价而沽时,
妍贵人就在侍寝的时候与当今提起过元姐儿似有梦游症之事。
和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女人都不应该相信一样。女人在床上说的话,
男人多半是不走心只走肾的。
当今那时听了,
下了早朝就忘记了。回头想起来还没开始派人调查呢。就是这事那事的直接让当今忘了那天在妍贵人床上听说的事。
等到后来五皇子请旨赐婚,
元姐儿成了公主,
妍贵人又旧事重提时,当今压根就没将这种事放在心上。
反正将来是要嫁出去的,
她爱咋游咋游去呗。
那死丫头再怎么游,
也没可能顺着御河游回紫禁城来,他才不担心呢。
再说了,荣国府都能养出这么残次的闺女祸害朕,
朕难道不应该下死劲的去宠这丫头,让这丫头更残次吗。
妍贵人见此,心里更是嫉妒。只当着当今的面不好表现出来罢了。
这之后妍贵人心中嫉妒,元姐儿想到这位曾是司徒砍板上钉钉的未婚妻,也是心里含酸,这针尖对麦芒的,还不是两看两相厌?
昨夜妍贵人侍寝回来,躺在比公主帐篷小了一半的帐篷里,睡得极不舒服的同时,看着被夜风吹得有些晃动的帐布,心中也想到了如何报复元姐儿。
左不过她的帐篷就在元姐儿的后面,半夜将元姐儿的帐篷捅上几个窟窿,然后再往里面倒些个蜂蜜,就不相信治不了那个贱人。
想到马车被啃成那样的甄贵妃,妍贵人仿佛已经看到了元姐儿整个人被蚂蚁啃得七零八碎的样子
想得极美的妍贵人,闭上眼睛睡到天亮。天亮后一边让人去膳房弄蜂蜜,一边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
梳妆打扮,是一个宫妃最基本的素养。而这何尝不是以色侍人的悲哀。
早膳用了没多久,妍贵人便听到帐篷外有人在喧哗。听出是一群太监的动静,妍贵人便带着一身慵懒的做作气息走出来,等走了出来,再看一眼眼前的事情,妍贵人脸上的高傲表情瞬间消失了。
这个杀千刀的小贱人竟然,竟然胆敢如此做。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希望落空,心里落差极大的妍贵人气急败坏,冲着东子就沉声斥问了一句。
东子怔了一下,心里不屑,到底快走几步给妍贵人行了礼,不卑不亢的回道,“回妍贵人的话,是我家十公主吩咐奴才这般收拾她的帐篷。可是吵着您了,奴才等一定加倍小心。还请妍贵人见谅。”
东子末了一句‘见谅’,就是在提醒妍贵人身份品级。若是此时是甄贵妃或是哪个妃位上的娘娘,那末尾这句话就不能用见谅,而是恕罪了。
妍贵人听到东子的回话,眼睛微微眯起,看向东子的眼神也犹如淬了毒。
“你家十公主?她的帐篷?哼”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她倒要瞧瞧贾元春还能猖狂到几时。
妍贵人虽然很想收拾元姐儿,可品级在那里,再加上元姐儿可以不要脸的胡来,她却不敢在当今面前失了形象,做了几个深呼吸,妍贵人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帐篷,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东子见妍贵人回了帐篷,连忙回去找了夏粮,俩人从行李里找出一大块油布,两头用棍子支着立在元姐儿施工的帐篷前面,遮挡‘旁人’的视线,以示不打扰的意思。
论如何气人,夏粮与东子在跟着元姐儿后,那都是经历过一番系统再教育的。再加上夏粮和东子都是按着计划跟着元姐儿诈死的,所以心中更是有了那么点有持无恐。
此时支起这么一块布,明面上的意思是不敢误了贵人们的眼,实际上立起这个,却仿佛是在说防止某位贵人偷窥似的。
气得妍贵人听说后,在自己的帐篷里生生摔了一套上等的茶具。
少时,妍贵人终于又想到了一个办法,脸上浮出一抹阴冷,对着帐篷里侍候的宫女一番耳误,吓得那宫女使劲的摇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