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逼着你去争。只要不是原著中的贾迎春,就没哪个骨头软的会任由人作贱。
私下里,
这些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可一但被摆到台面上,那好吧,
这种非主流的想法和作法,就会被那些比宫里太监多了二两肉的男人们极尽贬低和讨伐。
说女人手段残忍残害旁人的时候,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小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跟着异母兄弟或是同母兄弟抢夺过资源?
他们老娘的过去是不是他后院里那些女人的现在?
他们现在做的事是不是当初他们老子也曾做过,并且被他们在心底埋怨的事?
他们终究成为了曾经那个让他们不屑一顾的人
说远了,只说当今其实本就有意准备给甄氏找台阶下,
借此事重新平衡后宫。现在这些想法和心思都被元姐儿的搅屎棍子搅成了一坨屎,这会儿子当今被元姐儿气得是有气撒不出来,
临近憋死边缘了。
鱼还没钓上来,就快要被鱼饵噎死了。
看着得意洋洋,
一副自己‘有功,
求奖赏’模样的元姐儿,
当今一腔子的老心肝都颤悠不起来了。
这草蛋的愁人玩意,
倒底是吃啥长大的?要不是‘投入’越来越多,当今真想换个鱼饵。
“戴权,
赏这丫头二百两银子。”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只是,“那本书上还写了什么?”
“啊?哦。”元姐儿刚要张嘴谢恩,就听当今转移了话题,
元姐儿连忙回神,歪了歪头装做在回忆的样子沉思了半晌,“书上仿佛是说,接下来的事情按嫔妃的年纪分三种情况。
年纪大的,那就是以静制动,守株待兔。若是不会弹琴画画什么的,就会做些针线活技。花前树下,或是窗前廊下,一派岁月静好,勾起美好回忆。
年纪不大不小的,静嫌老,动则妖,许是会月下拜月祈福什么的。当然了,也有出格的,比如说借酒消愁当着皇帝的面来一段贵妃醉酒也未可知。而年纪小的那种,青春正好。一定会跳些艳舞,像是洛神舞,霓裳舞之类让人觉得她仙姿飘渺。”
转头看一眼当今,元姐儿笑眯眯地问当今,“哎呦喂,想起来了。”
当今被元姐儿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想起什么了?”
“嘻嘻,想起陛下您是过来人,奴婢怕是在您面前班门弄斧了。”
当今:“”仿佛心口中了一箭,当今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元姐儿那神经都跟下水道似,半点没察觉当今已经处于暴怒边缘了,竟然还对当今欢愉快的提议,“陛下何不问问这二人是哪个宫里,侍候哪位娘娘的呢?咱们快些过去,岂不就知道那书里写的是真是假了吗?”
当今脸皮跳了跳,很不满的扫了元姐儿一眼,这种帝王家事,你特么竟然还当成笑话来看了?
当今面无表情的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戴权。戴权知事,连忙走到那两宫女跟前问了。
“奴婢二人是,是侍候甄妃娘娘的。”俩个宫女对视一眼,便由一个位置靠前的宫女回了话。
俩个宫女都不好了,刚刚贾女官的话,算是一语中的,将自家娘娘做的那些个事给说了个七七八八。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这宫里,主子好了,侍候的下人才会好。她们一心盼着自家娘娘能够再恢复往日尊荣,可现在怕是白打了一腔如意算盘。
还凭添了几分笑料。
小心的打量元姐儿一眼,那俩个宫女正好对上元姐儿挑眉笑得极俏皮的模样,哆嗦了一下,心中明白这位女官怕是用意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
当今见此,并未表态。到是一旁的元姐儿连忙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就说嘛,怎么会这么眼熟呢。原来是真的见过的。
不过这后宫中,她见过的高位嫔妃还真的不少就是了。
“奴婢在家时就曾听人说甄妃娘娘自幼习琴,一手琴技弹得江南无人能出左右。”好不好的,就以甄家在江南的地位,谁敢抢了甄氏的风头。“若如此,奴婢